“我想告诉你的是，你准备做的 , 都很天方夜谭。我不是说女人不能成事儿 , 而是 , 你付不起相应的代价。”
“什么……意思……”我咬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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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九摁灭烟蒂，问我是不是从没想过 , 那么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组织 , 对一个怀疑对象不直接杀了 , 反而几次三番地调查 , 是什么原因。
一时间 , 沉默覆盖在整个包间内……有些话 , 几乎要呼之欲出。
我当然想过原因。
从遇见梁京澈那天算起，南埠港，屏南镇 , 到现在 , 已经五个月的时间 , 按照逻辑去看，足够那组织查出我的存在，可是我的生活却没有发生大的危机，这本就不寻常。
我只是不愿去深想，做事思前想后的考虑太多，反而会什么都做不成。
现在，按照傅九之前的话，将一件件事情串联起来看，我很确定从一开始 , 我的人身安全可能就被梁京澈控制住了。
但我不确定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保护我，以及 , 他在那么早就这么做的目的。
现在看来 , 我大约明白了梁京澈一次次劝我放弃 , 应该怕我搅了他的局吧。
我配合着笑笑，“他们没抓到我的原因么……可能是运气吧。”
傅九愣了一下 , 显然他是没料到我沉默这么久 , 一副看上去在深刻反思的样子 , 结果竟然说出这么没营养的话。
他哈了一声 , 气笑 , “够贫的啊 , 你怎么不干脆承认自己会隐身，组织看不见你。”
我立刻摇头，“你直说行吗？我要继续我的计划，要付出什么代价？我的命？”
“你的命要是好取 , 也不会留到现在啊。”傅九轻笑着抿一口茶 , 那一副悠哉的样子，就像是在谈“鸿毛”！
我终于确定 , 自己理解的没错，我一直是被保护着的……这个事实。
他放下茶杯，定定地看着我，说道：“所以组织换了一个策略，改成拿你周围人的命，以此要挟。”
我的呼吸停滞，……周围的人？
眼前忽然浮现出两道熟悉的身影……难道……“他们，盯上了我的家人？！”我说完，身体一阵虚热，牙根发紧。
傅九点头 , “没错儿，就是你爸妈。”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们都瞒着我……”
我冷汗疯狂冒出，难道这就是梁京澈突然送他们出国的原因？！
可是他当时只是说，是为了没有后顾之忧……为什么他什么都不告诉我？！
傅九告诉我 , 那晚他送我回家 , 在我家楼下多待了一会儿 , 无意间发现了一些异常。
那个时间不算晚，七点多钟 , 他的车占道停车 , 弄堂里的人经过他的车都会多看几眼 , 表达不满 , 偏偏有两个男人 , 对他的车视而不见。
他们虽然穿的很普通 , 和经过的街坊们差不多，却是引起了他的警觉。
当他看见那两个人也进了我家楼下的铁门时，他就确定那两人是冲着我去的。
……
傅九轻描淡写地讲完他的发现和制服过程 , 把我惊出一阵一阵冷汗，顺着后脑勺滑入后背……
我感到后怕，问他为什么会确定那两人有问题？
傅九说 , 如果是正常住户开门 , 掏出的往往是一串钥匙，但他们手里只有一把钥匙，插进去扭了半天也没打开。
我告诉傅九，楼下那个铁门太老旧，钥匙进去还要再退出来一点才能扭开，那栋楼的老住户都知道。
他又说，其实是因为“味道”。
这才是他注意到那两人的关键。
当时他开着车窗，那两人从他身边经过时，他闻到那两人身上的味道 , 非常熟悉。
我心惊胆战，问是什么味道？
傅九看着我，说道：“但凡杀过人的人 , 身上都有一股味儿……永远散不去。”他垂下眼眸 , 舒展开自己的五指 , 擦去上面的茶水，“这味道……也只有杀过人的人 , 才闻的出来。”
他用淡然的口气说这种话 , 令我十分吃不消 , 头隐隐作痛 , 心口莫名发堵。
可又说不清为什么。
其实在进入这包间前 , 我的大脑就没有闲着 , 头都快要炸开了。
我想知道的太多，更是疯狂地想知道，梁京澈……怎么会和靳蛰扯上关系！
如果他们有渊源……那意味着什么？
这一切的答案，必须由梁京澈告诉我……他瞒我的 , 太多了。
我现在怀疑 , 或许是因为他父亲的突然去世 , 梁京澈才决定和我联手……可是，那个方脸的戴眼镜的男人，跟这一切又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你今天要告诉我这些……”我有点不信傅九告诉我这么多，没有其他用心。
“因为这男人的身份。”傅九扫一眼我手旁的那个文件袋，凝视着我，“不久前，我‘不小心’听到梁京澈和这人在谈论你。
只隐约听见，什么‘精神方面’，‘病情’之类的字儿。
而我和梁京澈的合作基础，就是双方的资讯共享。可他一次都没对我说起过 , 这位脑科医生。”
我心中，陡然一颤。
莫名有一丝难堪，“那他们……是怎么谈论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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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捧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