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世倾宠:杠上小爷

第二百五十四章 丑事

第二百五十四章 丑事

  现在不花心的丈夫倒是找到了,可是靠得住这点就说不成了。阿景叹息着自己的命运 , 刚才被愤怒烧干了的眼泪又畅快地流了下来。
  打更的人走了过去 , 阿景不禁往暗处瑟缩了一下,跟平陵吵归吵 , 可她还是不希望自家的“丑事”被外人知道。
  她捂住嘴 , 哽咽着 , 明明是黄天 , 可她觉得自己身上怎么那么冷,是自己的心冷掉了吗?
  突然,黑暗中一双手伸了过来 , 将她紧紧抱住。
  她惊恐万分,挣扎起来 , 两人一同滚到地上去了,“打更的勇叔应当还没走远吧?”阿景这么想着,便张开嘴,准备呼救,那人一边伸手捂住她的嘴,一边急急地说:“是我!别叫!”
  听出了是三少爷文奇礼的声音,阿景全身放松下去,靠在文奇礼怀里,顿时忍不住大放悲声。
  文奇礼有点惊慌,一边抱紧阿景 , 一边低声说:“小声!小声!别叫人听见,招人过来 , 我们就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阿景听见这话 , 这才压低了哭声,憋得全身一抖一抖的 , 哭得好不伤心。
  文奇礼抱着阿景 , 低声问:“怎么了?平陵那小子欺负你了吧?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他去。”
  阿景摇着头 , 只顾着哭 , 文奇礼心疼阿景哭得伤心,不由得咬牙切齿道:“赶明儿我跟爹说去 , 把他从我家赶出去。”
  阿景听见他要把平陵赶走,顿时惊慌起来:“不行 , 三少爷,你不能赶他走。”
  文奇礼听见阿景为平陵说话,益加气愤:“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包庇他?你看看你,我从来没见你这么哭过,不是被他欺负得狠了,怎么会这样?”
  阿景哽咽着:“都怪我当初瞎了眼,选了他,现在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怎么也不能看着自己的丈夫被赶走,丢了饭碗吧。”
  文奇礼道:“就怪你当初不跟我……管他什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 到了过不下去的时候,改嫁也不是不行……阿景 , 离开平陵 , 来跟我吧,我心里还是只有你,你摸……”
  文奇礼把阿景的一只手拉到自己胸膛上:“你摸摸看 , 我的心在为你而跳。”
  阿景手心下面只觉得文奇礼的胸膛暖暖的 , 年轻的心脏正“嘭嘭嘭”地剧烈跳动 , 她心里一动 , 虽然黑暗中看不见两人的模样,但觉得两人此时的姿势十分暧昧 , 她立刻想挣起身来。
  就是静默了那么一刹那,文奇礼也发现了阿景的反应 , 生怕阿景就此挣脱,急忙一把将她紧紧抱住。
  他生怕阿景就此跑走,失去了两人单独亲密相处的机会,所以这时是绝对不放手的了。
  文奇礼虽是纨绔子弟,但平时只是爱个玩闹,在女色方面倒不十分用心,除了从小就侍候他的丫鬟青萍外,也还没有别的女人,可经验还是有一些的。
  他也不敢太过强迫 , 只是抱住阿景,略微用腿压住阿景的腿 , 两手就缓缓在阿景身上抚摸起来:“阿景 , 你别走,我就是要你知道我的心。我不强迫你要跟我做什么 , 可是 , 平陵这样对待你 , 值得你为他守着吗?值得你拼命维护他吗?明天一早 , 我就去跟我爹娘说,去跟大嫂说 , 把你要来跟我,我是绝对不会再要别的女人了,只要你一个……”
  阿景跟平陵成亲以后 , 从来没听平陵说过什么甜蜜的话语,这时听见文奇礼讲的这些话,嘴巴碰着她的耳朵酥酥麻麻的,双手抚过的地方开始燃烧,她心里的堡垒轰然坍塌,身子也软了下去,由着文奇礼去摆弄了。
  文奇礼感到自己说的话和轻柔动作有了效果,心里顿时乐开了花:“终于可以得到她了。
  厨房里一静,随即传来阿景的回答:“是。我正在擦洗 , 你别进来。”
  平陵疑惑阿景半夜三更擦洗什么,也没有多想 , 嘟哝了一句 , 又倒下睡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 他走到厨房去 , 看见饭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饭 , 阿景却不见踪影 , 平陵也没多想,以往经常这样 , 阿景要早起侍候大少奶奶去。
  地上的水迹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平陵也从水缸里打了水出来洗脸。
  明天就要出发去承天府参加会试 , 今天要再想想,别遗忘了什么半路上不好办。
  平陵这一天就像以往一样忙碌。
  晚上回到自己房里时,平陵意外地看见阿景已经在等他了。
  没有了昨天晚上那种恶形恶状,阿景看上去有一种忐忑不安的感觉,平陵心里涌起一股歉意:“阿景,昨晚是我不对,都怪我太急了,也没跟你好好说话。”
  阿景没看平陵的眼睛,从桌上拿起一个钱袋来:“也怪我 , 前几天把钱换了个地方放着,没告诉你。都在这里了 , 你全部带去吧。”
  平陵摇摇头:“不需要这么多 , 只要带一半就够了。我明天一早出发,你在家里要小心 , 晚上睡觉自己拴好门 , 要不叫小真来陪你,给你做个伴?”
  阿景脸上露出笑意:“我那有那么胆小 , 不用她来陪我。”
  平陵看见阿景笑 , 心里也就轻松了一点,他上前一步 , 拉着阿景的手:“阿景,平时不是我不想陪你 , 只是我实在太忙了,我昨天还想,这两天没空说话,等我会试回来,我们俩一定要好好坐在一起说说话。别弄得又像昨晚一样,话没说两句就吵架。”
  阿景心里一热:“平陵这话要是早一点说那该多好啊。”
  “你知道,我的心里是有你的,要不我也不会娶你了。平时我对你关心照顾是不够,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 我们现在都是寄人篱下,主子叫做什么就得做什么。”
  “我争取会试和以后的两场科举试都好好考 , 殿试取得名次后就可以做官 , 那时候就不用再受这种气了。我要让你将来也能做一个体体面面的官家娘子。”
  听到这里,阿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 扑到平陵怀里 , 两手捶着他的胸脯:“这些话你为什么不早讲,为什么不早讲?”
  平陵揽住她:“现在说也不晚啊 , 还有两年多的时间 , 我们尽可以筹划将来,尽量攒一些钱……”
  话没说完,就听见阿景说:“晚了,什么都晚了……”
  平陵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 只好一个劲搂着她安慰:“不晚不晚,我们都还年轻……”
  他只觉得阿景的双手将自己抱得极紧,生怕他跑掉一般 , 于是低下头去,吻住了她的唇,然而,那唇是冰凉的,半天没有反应。
  想到即将出远门,要很久碰不了阿景了,平陵心里燃起了一股火,两人好几天没有在一起了,他抱住她 , 准备往床上去。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平陵 , 平陵 , 你睡下了吗?大官人叫你过去他房里一趟,他还有些话要交待你一下。”是湛管家的声音。
  平陵无奈地叹气 , 放开了阿景:“你先睡吧 , 我一会儿就回来。”
  他明显地感到阿景松了一口气 , 于是心里感到奇怪 , 刚才她的举止其实还是迎合自己的吧,怎么会有这种表现呢?
  沉默了一阵,祁大官人又说:“还有一件事 , 我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让你知道——但他们说你不知道或者知道得越少越好。你记着,将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 , 你始终是我们祁家的人。”
  平陵茫然地点头,心里疑惑到极点,耳朵里就听到祁大官人又说:“那个贝磊,你帮我注意着他一点,不要让他有什么伤害文明的地方。”
  平陵心里一惊,这些日子以来,贝磊在祁家也算是一个大家都很熟悉的客人了,他言行举止又大方得体,挺受祁家下人的欢迎 , 而且祁大官人对他的态度一直颇恭敬,平陵一直以为祁大官人是尊敬他这个人才的 , 怎么现在听大官人的口气 , 像是对他防备之极一般。
  平陵脸上尽量不露出惊讶的表情,点头答应下来。
  祁大官人好像还不放心一般 , 又说:“你跟贝磊的关系叫我十分不放心 , 你一定要答应我 , 我今晚对你说的这些话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
  平陵心里益发惊讶 , 嘴里连连应承着。
  祁大官人欲言又止,半晌才终于挥了挥手:“下去吧 , 你也早点睡。记得我说的话啊!”
  黑暗里,平陵提着灯笼 , 边走边想,却想不出丝毫眉目来。
  照理说,贝磊与祁家无冤无仇,而且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那种会谋财害命的人吧,那他对文奇明会有什么威胁呢?
  都走到自己的住处了,平陵还是没得出任何结论。
  屋里的灯已经熄了,平陵洗了洗,就上了床,他往床里一摸索,阿景已经睡下了 , 背对着自己,平陵轻轻摸了摸她的背 , 见没动静 , 想着她大概等不得自己,先睡下了 , 于是 , 只好按捺了一下心里的欲火 , 转身也睡了。
  第二天一早 , 祁家门前喧哗阵阵,大少爷文奇明带着平陵和贝磊出发了。
  跟着一起去承天府的除了上英以外 , 还有就是一个叫祁华的车把式,赶了一辆骡车 , 把鞭子甩得“啪啪”响。
  祁大官人没有了上回送行的热情,只在门口站了一站就回房去了。
  大少奶奶魏星则一脸庄重,亲手倒了饯别酒递给了文奇明。
  文奇明内心十分复杂,经过父亲和米大官人的劝说,他答应了请贝磊来替考,可这事始终见不得光,他也不敢同魏星讲,一是怕走漏风声,二是怕被她看不起 , 现在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场面话不能不说 , 他接过饯别酒 , 一饮而尽,故作深情地对魏星说:“娘子就等着听我的喜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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