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氏宗门,月沧雪给月长青诊脉 , 一旁的戒言和尚口中念着经文。
从往生咒到了大悲咒在到金刚咒 , 但凡戒言会的经文一一道来 , 就连月沧雪听得都想掐死戒言 , 更何况还是病重并未痊愈的月长青。
“丫头,你快让这个和尚住嘴吧,再念下去 , 本长老都要上西天了。”
三长老是实在看不下去 , 也实在听下去了,也不知道月沧雪从哪里找来的和尚。
真特么的烦!
月长青身上的伤口基本上已经好多了 , 按照道理来说 , 若是服用了自己开的那几幅药 , 月长青现在早就能下地走动了,偏偏月氏宗门的人担心她在药草中做了手脚 , 这才换了药。
以至于月长青身上的伤口一直疼到了现在 , 而且伤口愈合的速度也被耽误了。
提起纸笔,月沧雪随手写了一副药方子交给了三长老。
“月家族长现在吃的这一副腰药剂中虽然没什么有毒的成分,但是药效根本达不到预期的结果,反而会延迟伤口的愈合,所以说接下来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
话音落下,月沧雪转过头看了一眼月长青,正巧发现月长青也在看着自己、
那双充满怒火的双眼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才甘心。
哼!
要不是看在三长老影响聚福楼生意的情况下,她才不会来月府给月长青看病呢。
“三长老记得把诊费送月府。”
“啥,还要诊费?”
听着月沧雪这番话,三长老愣了一下,这死丫头真是敢开口要诊费。
“那是当然了 , 我现在算是出诊,而且价格很贵的。”
月沧雪哪里会不知道三长老在心中是怎么吐槽自己的。
但是 , 诊费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与三长老说了一些事情 , 月沧雪带着大白雪貂以及戒言和尚离开了月氏宗门。
看着几个人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身影 , 三长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 目光转过落在月长青的身上。
“这孩子已经长大了,而且不似从前那么胆小懦弱,你也不必如此了。”
三长老的一番话耐人寻味 , 其中所要表达的意思怕是只有月长青和三长老两个人清楚吧。
躺在病床上的月长青缓缓闭上眼睛 , 亦是叹息着。
“既然误会了,就让她误会下去吧 , 这样反而会对她更加安全。”
或许是因为受伤的关系 , 或许是因为别的原因 , 月长青的声音似乎老了十岁。,
而那句话中也包含着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至于为何 , 鲜少有人得知。
另一边。
如若无人之地的离开了月氏宗门 , 月沧雪戒言以及大白雪貂二兽走在大街上。
突然间,一阵声响从戒言的肚子里面传了出来。
“让沧雪施主见笑了。”
戒言捂着肚子,面色羞红的笑了笑。
正巧路过面馆,忙了一天的月沧雪没吃什么东西,便拉着戒言坐在了街边的摊位上。
“坐下吧,墨迹啥呢。老板两份阳春面,几样素菜。”
月沧雪点了一些斋菜和素面,不多时,老板将食物一一端了上来。
早就饿坏了的戒言吧唧吧唧嘴 , 在得到准许之下拿起筷子三下五除二的将一碗阳春面一扫而光。
那速度,看的月沧雪和大白雪貂二兽都愣住了。
月沧雪刚刚拿起筷子夹着一碗面条放在嘴里 , 便看到面前一只空碗放在了桌子上 , 而且看戒言的表情仿佛根本没有吃饱。
“还……吃么?”
“恩,吃!”
一碗又一碗的阳春面不断的端了上来 , 一个空碗又一个空碗的落在了桌子上 ,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那空碗竟然堆叠成了小山那么高。
“秃驴,你这是赶着圆寂见佛祖去么 , 也不怕撑死。”
月沧雪从来不知道戒言和尚竟然这么能吃 , 而且已经到了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地步。
总算是吃饱了的戒言抬起袖子擦拭着嘴角的油水,扬起一抹腼腆的笑意。
“多谢沧雪施主 , 沧雪施主大恩大德 , 贫僧这辈子都会记在心上。”
听着戒言的话语 , 月沧雪将空碗放在了桌子上。
烛火的光芒之下,照射在那双丹凤眸中 , 一种别样的妖娆出现在一个和尚的眼中 , 这种反差虽然浓烈却是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如果这货不是和尚的话,一定会祸害无数少女。
“吃饱了就走吧,明天我还得忙着呢。”
付了钱,月沧雪起身朝着月府走去,戒言跟在身后,与月沧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沧雪施主是在为尸将毒而烦恼么?”
“你也知道尸将毒么?”
回过头看着戒言,月沧雪问着和尚。
“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回沧雪施主的话,贫僧确实是知道一些关于尸将毒的事情。“
“那你不早说。”
月沧雪所了解的尸将毒是来自于《蚩尤玄经。》里面虽然详详细细记载了关于尸将的事情,但是毕竟实际接触过的尸将也只有蓝雨和蓝泽 , 两个人全身上下都是致命的毒。
况且,还要在一个月的期限内将尸将毒清除 , 月沧雪不免一个头两个大 , 如今听着戒言说知道尸将的事情 , 倒是来了兴趣。,
“贫僧那日清晨也是想去寻找沧雪施主说一说尸将的事情 , 但是却被沧雪施主追杀,便……”
那日?
啥时候?
月沧雪努力的回想着戒言说过的话,大概明白了戒言说的便是那日清晨。
“来来来坐下慢慢说,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月沧雪拉着戒言坐在了一旁的石阶上 , 等待着戒言说着他知道关于尸将的事情。
“贫僧游历多个国家 , 也曾在遥远的梁国听闻尸将的传说,并且也有幸见到了尸将的真面目。”
说着 , 戒言和尚和月沧雪说起了关于当年在梁国之时遇到尸将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月沧雪听得入神 , 一双凤眸盯着戒言 , 想要知道更多。
而戒言越说脸则是越发的羞红起来,被月沧雪这般直直的盯着 , 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的跳动着。
他 , 这是怎么了。
“然后呢,然后他们使用了什么方法解开了尸将的毒?”
“没有解开,当地的村民只是用一种奇怪的药水将尸将封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