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氏宗门被袭击的事情被压制了下来,一来因为北海盛世临近 , 怕这件事情造成不必要的影响。
而来 , 月氏宗门也不希望这件事情被众人知道 , 毕竟月氏宗门的族长受重伤险些挂掉 , 是一件不怎么光彩的事情。
而宗门送来这一笔巨款,无疑是封住了月沧雪的嘴,示意她不要到处乱说。
北海盛世的前一天 , 月沧雪刚刚从聚福楼回来 , 便看到月府门前聚集了一大批侍卫和太监。
眉头微微皱起,月沧雪不解的看着众人。
“各位来我月府有什么事情么?”
为首的是个太监 , 是姜国皇帝帝禹身前的近身太监徐公公。
徐公公急得满头大汉 , 手中的拂尘不断的抖动着 , 可奈何不敢踏入月府一步。
“沧雪姑娘您总算是回来了,杂家在这里等了您许久。”
“等我?”
月沧雪更是不明所以 , 在他们月府门前等他 , 什么意思。
徐公公解释着事情的来龙去脉,总算是知道为什么月府门前聚集了这么多的侍卫和太监,而这些人又不敢进入月府,主要是因为怕帝玄把这群人给宰了。
原来,明日便是北海盛世开幕,前几天帝禹将北海盛世的执行权交给了帝玄 ,本来好好的,谁知道帝玄竟然临时生病,将这件事情转交给了出去。
这北海盛世没有了执行者 , 底下一众人瞬间乱成了一片,若不是有帝云轩暂时支撑着门面 , 怕早就乱套了。
“沧雪姑娘 , 杂家知道九王爷听您的 , 您帮杂家去劝劝九王爷吧。”
“哦 , 徐公公稍等片刻。“
月沧雪进入了月府,不久之后又走了出来,面对着徐公公一脸希望 , 月沧雪摇了摇头。
“徐公公,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您想听哪一个?”
“好消息 , 当然是好消息。”
徐公公翘着兰花指等待着月沧雪说出好消息。
“好消息是,九王爷虽然得了病 , 但这个病有的医治。”
“那太好了 , 沧雪姑娘让在家见一见王爷吧 , 明儿就是北海盛世开幕之日,九王爷必须要在场 , 杂家已经准备好了衣服 , 若是王爷不喜欢样式的话现在修改还来得。”
北海盛世可是忙坏了徐公公,又要照顾皇帝又要忙着皇帝和九王爷之间的联络,如今九王爷突然间生病,可是急死个人了。
“徐公公不急,王爷的病情虽然能治,但是坏消息是……这个病至少要治疗一段时间。”
月沧雪说着上一次静庵殿之时发生的事情,以诛心咒借口给帝玄开脱。
“所以说,王爷这个病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既然九王爷将这件事情转托给了几个皇子 , 必然有九王爷自己的思虑。”
言下之意,帝玄还病着 , 北海盛世的事情怕是无能为力了。
徐公公一张苦瓜脸别提多么的难看了 , 明知道九王爷是装病 , 可又不能说什么。
无奈之下 , 徐公公只好带着人离开了月府。
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徐公公等人,月沧雪撇了撇嘴转身进入了月府。
月府书房中,帝玄坐在桌案前等着月沧雪归来。
当书房的门再一次打开的时候 , 一道身影飞身而来将月沧雪抱了个满怀。
“看夫人的样子 , 定然是为为夫摆平了所有的事情。”
“王爷!”
被帝玄抱在怀中的月沧雪一脚踹了过去。
这货生病都要拉着她下水。
不过这货把北海盛世的执行权交给了帝云轩真的好么?
“你是怎么觉得让帝云轩接手北海盛世比较合适?”
月沧雪有点不解,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帝玄选择了帝云轩?
一旁进来端着棋盘的张龙看了自家王爷和月沧雪一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王爷是抽签选的。”
一开始他也在思考王爷会怎么甩开这个烫手山芋。
毕竟君王无常 , 谁知道陛下是真心实意要九王爷承接这一次的北海盛世 , 还是别有用心想要利用这件事情来打压九王爷。
不过 , 陛下的性格他们不是不清楚,王爷如果贸贸然甩手不干的话 , 必定心生奸细 , 所以先答应接手北海盛世,在装病推辞。
至于怎么选择了三皇子作为人选,这就要说到昨天晚上九王爷随意抽签的结果。
或许是三皇子命好,让王爷抽中了写有三皇子名字的签文。
“所以,你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将这件事情交给了帝云轩?”
“夫人觉得如何?帝云轩虽然心急深沉,但顾全大局还是可以的。“
帝玄都这么说了,月沧雪也不便说什么, 毕竟是别人家的家事。
不过就是便宜了帝云轩。
月色,淡淡的照着整个姜国都城。
明天就是北海盛世开幕之日,回想起来在 , 短短的时间似乎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聚福楼二楼雅间中,靠在窗边的月沧雪喝着杯中美酒 , 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 难免唏嘘着如水的时光。
“那个给我。”
蓝姑姑够不着月沧雪面前的羊肉 , 伸出手 , 示意月沧雪把装着羊肉的盘子递到她面前。
喝着酒的月沧雪会过头,看着叠加在蓝姑姑面前的盘子,一双凤眸明显的抽动了一下、。
“蓝姑姑……您吃的是不i是有点太多了。”
一二三四五六……至少十五个盘子叠得高高的 , 除了羊肉的盘子还有青菜海鲜的盘子 , 看着蓝姑姑个子小小的,胃简直就是无底洞啊。
“啰嗦 , 又不是不给你钱。”
被蓝姑姑吐槽着啰嗦 , 月沧雪叹了一口气。
自从蓝姑姑进入月府开始 , 别说一两银子了,就算是一文钱都没给过。
吃药吃最好的 , 用要用最舒服的 , 而且蓝姑姑还在她的院子里面种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花花草草,美其名曰都是是艰难的一球的药草,算是给她的房租。
“小雪儿,把你面前的海兔子给我。”
“蓝姑姑你能不能不叫我小雪儿,叫我沧雪都可以。”
被一个只有十余岁面容的蓝姑姑一口一个叫着小雪儿,月沧雪总觉得别扭的很。
这一次蓝姑姑叫她来聚福楼用餐,怕是要和她说一下尸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