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月府。
“阿弥陀佛 , 沧雪施主有礼了。”
“阿弥陀佛 , 沧雪施主有礼了。”
戒言和尚双手合十朝着月沧雪行了礼 , 跟在戒言身后的月灵儿也复刻着阿弥陀佛的摸样。
“贫僧见施主面色阴暗印堂发黑 , 必然是琐事缠身,依贫僧来看施主最近有血光之灾。”
“贫僧见施主面色阴暗印堂发黑,必然是琐事缠身 , 依贫僧来看施主最近有血光之灾。”
戒言说一句话 , 灵儿重复一句话,就连那动作也是一模一样。
“血光之灾?”
正在吃饭的月沧雪方下手中的筷子 , 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瞬间被戒言和尚给的一句话扫的一干二净。
“来来来 , 戒言大师你靠近一些 , 我有事儿和你说。”
“沧雪施主可有何事?”
“沧雪施主可有何事?”
戒言上前一步,灵儿也上前一步 , 只见戒言上前之时 , 月沧雪双手狠狠的掐着死秃驴的脖子,那摸样恨不得要将戒言给掐死。
“我有没有血光之灾不知道,但死秃驴你今天是别想安、然、无、恙的离开。”
安然无恙四个字从月沧雪口中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戒言和尚被月沧雪掐一双勾人夺魄的丹凤眸直翻白眼。
“沧雪施主莫要冲动,贫僧……贫僧……要死了!”
“沧雪施主莫要冲动,贫僧……贫僧……要死了!”
“死秃驴,老娘警告你离灵儿远点,还有,以后别再老娘面前磨磨唧唧的,知道么?”
眼看着月沧雪就要把戒言和尚给掐死,刚刚进屋的张龙连忙拉开二人。
“和尚,你又怎么惹到王妃大人了?”
对于张龙来说,他和戒言可是同病相怜 , 都是被月沧雪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之人。
两个人都是难兄难弟,能帮衬一把就帮衬一把吧。
“贫僧 , 贫僧只是说沧雪施主印堂发黑最近可能有血光之灾。”
“贫僧 , 贫僧只是说沧雪施主印堂发黑最近可能有血光之灾。”
听着戒言和尚这句话 , 张龙一巴掌拍在他脑壳上。
“你特么才有血光之灾呢 , 王妃大人不打死你都算请的,灵儿姑娘怎么又和这和尚混一起了?”
见月灵儿跟在戒言身后不断地重复着话语和动作,张龙粗眉皱着,怪不得王妃大人下手这么重险些要掐死秃驴。
“王妃大人您消消气 , 王爷找您。”
“帝玄找我做什么?”
月沧雪的怒火波及到了张龙的身上 , 张龙咕噜的吞咽着口水摇着头。
“卑职不知道,王爷只是叫我来找王妃大人去洛园 , 王爷好像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找您。”
张龙怎么会不知道自家王爷找月沧雪什么事情 , 可以月沧雪此时此刻的状态 , 他还是别说好了,要不然他定然会被月沧雪碎尸万段的。
月沧雪猜帝玄找她可能会是因为展家的事情 , 玉手一指 , 指着戒言发了狠的留了一句话这才前往洛园。
“死和尚你给我离灵儿远点,要不然我会让你成为姜国第一个太监和尚。”
洛园。
“夫人。”
“夫你个人头,能不能好好说话。”
正一肚子气没地方撒,月沧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帝玄和夏侯逸。
“九王爷找我啥事儿。”
月沧雪和帝玄之间的关系明眼人早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无非就是差了一道程序罢了,月沧雪全身上下都贴上了九王爷女人,九王妃的标签。
但是某少女不承认,某王爷又极其宠爱着月沧雪,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拿下来给她玩 , 这种令人发指的宠妻成都着实叫人看不下去了。
堂堂姜国第一战神王爷,如今却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宠妻狂魔。
最初世人还以为九王爷是个断袖 , 如今谣言不攻自破了。
不知何时出现在月沧雪身边的帝玄将心爱之人抱在怀中 , 几日不见甚是思念。
“夫人有没有想念为夫。”
“没有 , 一丝一毫也没有 , 九王爷不在的这几天沧雪过的甚是愉快。”
月沧雪一巴掌拍掉了帝玄不安分的大手,看了看面色有些凝重的夏侯逸,想来也是因为腿疼难忍的因由这才皱着剑眉。
“还有几日的时间 , 只要逸公子熬一熬便可。”
“多谢沧雪姑娘关心。”
夏侯逸浅笑着 , 笑容中几分疼痛难言之色让人心疼。
“九王爷,请您安分一些 , ,”
感受着帝玄那双极其不安分的双手又是在身上胡乱的摸着 , 月沧雪心中是又气又无奈。
打他吧 , 她也疼。
不打吧,她还生气。
骂他吧 , 他还不生气。
不骂吧 , 心里又不爽。
月沧雪现在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帝玄,当初那一脸面瘫谁惹着谁倒霉的劲儿如今怎么都没了。
月沧雪似乎并未注意到,九王爷在面对他人的时候,依旧是冷若冰霜谁惹谁死的霸气之尊的模样,偏偏是面对她一人之时,那宠爱到股子里面的劲头甜的周围人心底毛躁躁的。
知道的自然明了因为月沧雪是九王妃的关系,所以九王爷才这么的宠爱着她,不知道的还以为九王爷邪祟上身了呢。
“有什么事儿就快说吧,我还忙着呢。”
北海盛世临近 , 再加上府中的几个病号,尤其是夏侯逸和陈长生的病情到了关键之处 , 而且聚福楼聚宝楼又忙得不可开交 , 她现在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来。
“夫人 , 为夫是来与你说一下展家的事情。”
“展家?”
听着帝玄所说的话 , 月沧雪回过身看着他,正巧不巧的回身之时触碰到了帝玄那双微微上翘的薄唇,二人脸对脸唇对唇 , 暧昧的气息瞬间升温。
“……”
砰!
月沧雪用额头撞击着帝玄的额头以表示心中的愤怒 , 这货根本就是故意的。
可在两生草的作用下,月沧雪的额头更是疼了起来。
“嘶!!”
自身要受到一份疼痛 , 又要承受帝玄的疼痛 , 疼的月沧雪嘶嘶的倒吸冷气。
一旁的夏侯逸无奈的笑着 , 在月沧雪即将发难之时,将话题引入了正题。
“展家的事情现在变得有些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