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对夏荷唯唯诺诺林诀修也绝对不会允许别人这样和他说话的,更何况我还是林诀修的猎物 , 林诀修当然不会容忍我了。
“你说什么?”果然林诀修生气了 , 那冰冷的气息隔着电话我都能感受到。
可是我会害怕吗?
显然不会。
即使林诀修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害怕的 , 因为我已经彻底对他失望了 , 我巴不得他生气,而后狠狠的甩我一个耳光 , 将我给抛弃呢。
“怎么生气了?”我讥笑着 , 而后那面就传来了挂断电话的盲音 , 我嘴角冷笑着,这就承受不住要来教训我了吗?
我嘴角冷笑着,我想林诀修此时肯定在来鼎盛的路上,只是不知道他开的是那辆车呢 , 那么多车想必他每天选择都很费劲吧。
真是庆幸他只是偏执而不没有选择性障碍。
我坐在沙发上将头发挽起来,看着电视,新闻 , 在七点一刻左右的时候 , 会出现林汉之和那些高官的采访镜头,看来林汉之的还在和林诀修这个哥哥对抗着。
真是好奇,林汉之为什么这么恨林诀修呢?
是不是和我一样因为林诀修近乎偏执的霸道在他娇嫩的童年里留下了阴影呢?
我发誓今天要彻底和林诀修摊牌,我要彻底摆脱他的束缚。
林诀修来的很快,新闻联播还没结束,我拢了拢额前散落的刘海,声音淡淡的说道,“来的挺快呀。”
“你这个女人究竟想干什么?!”林诀修声音冷冽,那双漆黑的眸子撒发着慑人的冷光,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想干什么?”我浅笑着 , 完全没有以前和他针锋相对的模样,或许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彻底失望的时候 , 连生气都觉得多余吧 , 我竟然在笑 , 而且似乎笑的很甜 , “呵呵,林总不知道吗?”
我想干什么?你不是早就知道吗?我彻底和你决绝!
或许是我笑,或许是我语气里的平淡和以往大不相同 , 让林诀修察觉到什么 , 他的声音冷冽果决,“你觉得我会放手吗?休想!”
对于他这个答案我早就料到了 , 如果这么容易就放了我,我又怎么可能和他纠缠这么久呢。
林诀修说完,那双迥深的眸子盯着我 , 擦得发亮的皮鞋富有节奏的敲击着地板,而后猛地走到沙发身后,像是个受了刺激的野兽一样在我的耳边说道 , “你欠我的还没还完,我怎么可能放了你!”
男人气息狠狠地打在我的后耳之上 , 我感到了危险,可是当我猛地从沙发上起身的时候,林诀修却一下子按在了我的狭窄的双肩之上,而后身处手指就要挑起的下巴,但是在碰到下巴的那一刻他又听了下来。
“怎么?怕把我的脖子扯断吗?”我讥讽道。
林诀修没有说话,但是我能感受到空气的冷冽,那冰冷的气息打在我的脸颊上,几乎瞬间结冰。
“不舍得!”
“不觉得虚伪吗?”
我和林诀修的对峙僵持着,但是他一旦用手后 , 我就会瞬间失去优势。
他冰冷的大手,从我的领口一下子到了我敏感的地方 , 他使劲揉捏着 , 不停地变换着形状 , 我仰着头狠狠地盯着他声音冷冽 , 即使他不断地我的敏感地,我也没有任何的情 欲。
声音冷咧的讥讽道,“怎么?夏荷的活不好吗?喂不饱你?”
我话音一落 , 林诀修那双大手明显一顿 , 我以为这个是他心虚 , 可是等以后我了解所有事情之后,才知道,不是!
可是停顿也就是一瞬间,接着他的大手就开始比刚才更加不猛烈的冲击 , 动作也越来越频繁了。
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以前即使我怎么拒绝怎么抗拒都会被他轻而易举的挑起欲望,那时候我以为是因为身体的反应我控制不了。
但是今天我知道了,不是我控制不了我的身体 , 而是控制不住我的心。
那时 , 我心里对他还有情。
但是这次我冰冷了,所以即使他不停的挑逗我仍然没有反应,像条死鱼,任凭他折腾。
“方琼!”他低吼着,声音落在我耳朵里,低沉的低频率声波在我脑腔里嗡嗡作响。
我仍然一副死鱼样。
于是他开始更加激烈的动作了。
我被他扔到了床上。
他剥落了我身上的所有衣物,他像个受了刺激的野兽,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子,没有丝毫理性 , 可是就在我以为会这样屈辱的结束时。
他的手机响了。
在床头柜上。
我侧脸看了一眼,夏荷!
而后他原本愤怒近乎失去理智的脸,瞬间恢复了寻常模样。
他拿着手机走了 , 接着我就听到了开门声和关门声 , 我仍然像条死鱼一样 , 看着头顶有些昏暗的装饰灯 , 嘴角勾笑,眼睛却留着泪。
靖媛沉浸在新娘的幻想中 , 就连找我逛街也都是去那些婚纱摄影店里钻 , 说着这件好看 , 而后看看价格好几万说道,“不行,太贵了 , 就穿一次不值当的。”
我浅笑,对她的选择不发表任何意见。
没了管弦林诀修,但是薛兴志这个人 , 似乎又开始打扰我沉寂了很多天的生活 , 林诀修自从那天离开后就没找过我。
我认为是理所应当的!
夏荷,真的是个完美的女人,优雅、美丽、性感。
这些天除了从新闻或者靖媛口中听到些许林诀修的消息外,我没有任何其他途径,可是每当我问道关于夏荷的问题是,靖媛总是迷迷糊糊的看着我说是谁。
夏荷是谁陈遇白绝不会不告诉她的。
她这样避讳,不告诉我,我全当是她照顾我的情绪。
和薛兴志遇见是在陪完靖媛回家的时候,薛兴志双手插兜 , 靠在车门上,我突然觉得好笑 , 似乎这就是所谓的霸道总裁的模样。
他都到鼎盛来了 , 我总不能躲着不见吧 , 我按着喇叭和他打招呼,“你怎么来了?”
“哈哈 , 我来肯定是找你呀。”他一笑那原本霸道总裁的模样彻底崩塌了。
我现在才知道的为什么林诀修很少笑了,因为一笑他就从神坛跌落了 , 我突然觉得林诀修有些可怜 , 为了维持形象想笑不能笑 , 即使笑也是冷笑的时候是不是很痛苦。
我淡淡的说道,“找我?有事?”我实在是不愿意和林诀修这些旧交新故在扯上关系了,陈遇白是因为靖媛的缘故我不可能躲开。
“呵 , 方小姐似乎不太高兴呀,我这次可是给你送钱来的哦?”薛兴志那张脸上挂着笑。
送钱?我本能的皱了皱眉头,盯着薛兴志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半天 , 才想起来是什么意思。
不过对于这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 我实在是没兴趣了。
“没兴趣!”我拒绝道。
“哦?那可是夜色百分之十的股份哟……”薛兴志那玩味的眸子让我心中咯叽一声。
夜色?
什么意思?
原来的约定是赢的一方必须给我这个庄家赌本,这么说来是……薛兴志赢了?
但是我记得薛兴志买的是林诀修和夏荷那天从夜色出去后没开房呀。
怎么可能?
“什么意思?”我声音冷冽的说道。
薛兴志笑了笑道,“和你想的一样……真是可怜了管弦这个冤大头,似乎他赔的不少。怎么走不走?”
我当然得走了,就在他话音一落我就打开了副驾驶车门,“上车!”
薛兴志看了他的车一眼,说道,“方小姐,霸气了很多呀,我的车怎么办?”
我瞥了他一眼,“事办完了,你在开走!”
我一路上脑子不停转着,他们没有开房吗?等到到了夜色的时候 , 我才反应过来,他们开不开都和我没多大关系,后来他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我何必在这列纠结这些 , 舍本逐末呢 , 我只管拿夜色的股份 , 白得钱不就行了。
走进夜色的时候 , 管弦一个人喝着闷酒,看着我和薛兴志走进来后 , 满口怨气的说道,“来收账了?”
那语气就像是被人割掉两块肉一样。
“别那么大怨气嘛 , 愿赌服输。今天我请客。”说着薛兴志冲调酒师打了个响指,“三杯财源滚滚!”
“薛总还真是大气 , 这财源滚滚一杯可是不便宜,要调出酒水翻滚的模样可不简单。”管弦眯着眼睛说道。
我总感觉自从夏荷出现后管弦彻底变了,他以前在我眼里和林诀修是一个级别的 , 神秘,睿智,但是现在看他拿着酒杯一副肉疼的模样 , 我觉得他跌落神坛了。
“哈哈 , 赢钱了嘛,高兴!”
夜色的总投资肯定没有海纳百川的多,就算着百分之十给我这个局外人了,薛兴志还是赚的多,而无论怎么说管弦都是最惨的那个,我心中为他悲哀,似乎这是我第一次见他赔钱。
管弦笑呵呵的看着薛兴志而后转向我说,“本来还想装装可怜从方琼那里骗点钱呢,可惜呀……”
嗯?骗钱?
我立即就想到他朝我借钱的事情,似乎他说的骗钱就是这个。
管弦在股份转让协议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而后笑着说道 , “当初打赌的时候,都没有按个手印什么的,现在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