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着他的呼吸,听着他的心跳 , 他离她是如此如此的近 , 近的 , 让她迷乱的不知道要怎么逃过他。
“之若 , 你是之若吗?”轻轻的一声叹息,却让之若吓了一跳,他知道她不是真正的秦之若了吗?
猜想着这个答案的时候 , 身上的他的手却收着她的身体只更紧更紧 , 就仿佛要将她嵌入到他的身体里一样。
他的呼吸 , 离她也愈发的近。
轻阖着瞳眸的她只觉他的气息就在她的鼻间。
于是 , 当红唇在刹那间触到两片柔软的时候 , 她的身子倏的一颤 , 她终于可以动了 , 却是动在他的怀里,迎着她的,却是他的吻……
那吻,轻轻柔柔中 , 却又带着那么一点霸道一点怜惜的味道。
之若不会思考了,她所有的感官都集聚在了她的唇上。
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的柔。
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的轻。
那仿佛羽毛般的轻拂着的吻让从未经过人事的她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一样,让她一时之间竟是无法承受这突然间而来的温存。
不习惯,很不习惯。
臻首后仰,她想要逃,想要逃过他的吻,可他的手臂却从她的颈项间悄然上移,然后钳制着她的头不许她动分毫,也让她只能被动的继续的接受着他的吻。
“呜……”她轻吟 , 这吻,可是她的第一次呢 , 幻想了那么多次的初吻她怎么甘心就这般的送给这忽而坏忽而好让她摸不到头绪的西门瑞雪呢。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醒来 , 他忽的加重了怀抱着她的手的力道 , 同时 , 伴着薄唇的进攻中,他的舌也在长驱直入 , 轻勾慢挑间很快的就勾住了她软软的丁香。
吻 , 只愈发的浓郁 , 就仿佛是那正在绽开的花儿兀自在散发着芳香 , 身子开始热烫了起来 ,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就轻轻抬起 , 然后紧捻着他的衣角 , 似乎是在释放一丝慌张一丝羞怯。
那是说不出来的感觉,从没有吻过的她仿佛受到了西门瑞雪的盅惑一样,她嗅着他身上的沉香的味道 , 丁香也在随着他的舌的舞动而轻舞着,心跳在急骤的加快,快得让她连呼吸也开始不畅快了。
“呜……”继续浅吟,她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手心已经沁出了汗,手指继续的绞着他的衣角在缓解她的紧张。
“乖,别怕,放轻松。”他的薄唇微离,恍惚间的低语之后就立刻又投入了那仿佛永远也不会止歇的吻中。
随着他的话 , 她的身体果然慢慢放松了下来,只完全的倚着他的臂弯的时候 , 他已经勾着她的丁香不知何时已进入了他的口中 , “真香 , 之若 , 你好香。”
她听到了,她已经彻底的醒了 , 听着他的话 , 她脸上是火辣辣的烫 , 瞳眸轻开 , 终于睁开眼睛的时候 , 眼前 , 是放大的一个西门瑞雪的一张脸。
依然英俊 , 却又是那么的不真实,仿佛,此刻的所有都只是一场春梦一样。
他的牙齿正在咬啮着她的唇 , 那微微的痛却一下子将她从若梦中醒来,天,她这是在做什么?
刹那间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在他的吻中口齿不清的说道:“阿瑞,别,别碰我。”
可这拒绝却又是那么的无力。
极自然的唤他阿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她下意识的反应中引来的称呼。
“怎么,你不喜欢吗?”他依言竟然缓缓的放开了她,却依然还是搂她在怀中,黝黑的双眸正定定的望着她 , “之若,你吓坏我了。”
只这一句 , 还是温柔的语调 , 却让她一时间竟是怔住了。
难道从前,他也这般的吻过她吗?
可她 , 什么也不知道也不记得 , 她唯一记得的就是他救过她,他也坏坏的扮着西门瑞武来试探她。
那假扮 , 便是要证明他对她的疑惑吧 , 很有可能在秦府里的与他的第一次相见他就发现了她的不似。
是的 , 她不是真正的秦之若。
她轻挣 , 想要离他的气息远一些 , 也让自己的大脑能够清楚一点然后让自己去思考他与她之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可这一挣却让她肩头上的被单一下子滑落了下去 , 也露出了她半裁的美胸与如霜赛雪的凝脂般的肌肤。
“啊……”慌乱的惊呼着 , 之若忙乱的就去扯着那正在滑落的被单。
“我来。”他的大手却极自然的一送,很快就扯住了被单,然后视线从她光裸两团柔软上扫过再为她盖上了被子。
他的速度很快 , 那整个过程就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却让她只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间,再也不敢看他了。
“之若,告诉我,你是之若吗?”他硬是扳过她的臻首,让她必须的也只能面对他。
她点点头,她当然就是秦之若了,否则,她说她是莫言他根本就不会相信。
“可我觉得你不是 , 之若,告诉我 , 你是不是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什么?”他轻问 , 灼亮的眸光在等待她给他一个答案。
“我失忆了。”她坦白 , 不然 , 她无法解释对于秦之若的一切过往都已不记得的原因。
“失忆?”他的手轻轻的落在了她的脸上,“从前的事 , 你都不记得了?”西门瑞雪在若有所思中。
“是的 , 我不记得你是谁也不记得娘亲 , 甚至还有二哥 , 我谁也不记得了。”
“嘘 , 不许提起别的男人。”
“喂 ,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你的谁 , 我凭什么不能提别的男人呀,况且他秦之清也不是别的男人,他是我二哥。”她气恼了 , 在武王府的时候他可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呢,倒是二哥一直在给她希望。
“秦之若,你……”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微愠,“我不许你以后与你二哥走得近。”
“不要,这世上就只有二哥才对我好。”她是直肠子的人,她也是有血有肉有感觉的人,谁对她好她自然分得清清楚楚。
“秦之若,我对你不够好吗?”他忽而捏着她的手臂,那力道让她痛得牙齿打颤 , 却一声也不吭,就只是无声的回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