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邪王霸爱:溺宠狂野小兽妃

第110章 些乱

第110章 些乱

  “阿瑞,有什么发现吗?”既是已经整理过 , 她不如直接问他还来得更快。
  西门瑞雪摇摇头 , “之若 , 就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 所以,朕才想着带你来这里走一走 , 也许 , 你会发现什么也说不定。”
  款步而移 , 眼前的一切都可算得上是珍品 , 尤其是面前的一堵屏风 , 画风细腻的让她想起了清明上河图 , 只由着这些也让她看出了当年先皇对娘亲的用心 , 他是爱着娘亲的,可也许就是因为那深爱才害得娘亲落到了那般悲惨的境地。
  “阿瑞,那一夜既是捉奸在房,那你可知那个男人是谁吗?”
  西门瑞雪摇摇头 , “那个人除了父皇以外便再没有第四个人知道了。”
  之若略一思量,“不可能的,难道不是太监或宫女发现了才告诉先皇的吗?”
  “不是,是父皇来看如妃的时候直接就撞上的,可那个人,即使是在颁旨的时候,父皇也没有说出那个人是谁。”
  之若回想着先皇死去的那一刻,那一小碗的两个人的血明明是放到了一起的,至于有没有融在一起却只有先皇一个人才知道了。
  那血,应该是先皇的。
  脑子里有些乱 , 越想越是想不明白。
  “朕也查了许久,可当时朕还没有出生 , 所知之事无非都是透过别人才知晓的 , 所以 , 那真实性到底有多少朕也不能确定。”
  “阿瑞 , 那火焰令真的在我手上?又真的是先皇送给我的吗?”她常常在想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火焰令,也许是皇上凭空杜撰的 , 却让她担了虚名。
  “之若 , 我想 , 以父皇的为人他是断不会欺骗我们的 , 便是因为他一生太过磊落 , 凡事总是不讲究圆滑 , 才让他在位之时一直制肘于云家 , 先是云茹兮的姑母,再是云茹兮,这宫里的后宫之首从来都是她云家的人。”语气中 , 满满的都是为父皇在抱不平。
  之若一怔,“呵呵,你说,你又比你父皇强了多少吗?”
  “秦之若,朕的事不必你来操心,我与云茹兮之间更不必你来说三道四,那是朕自己的事。”
  “呵呵,是被我说到痛处了吧,堂堂一国之君居然与自己的母后做着那些苟且之事,西门瑞雪 , 我觉得,你这个皇上做得比你父皇还要失败。”竟是靠着出卖色相去得到云家的相帮 , 这让她只感觉到了西门瑞雪的懦弱。
  “哈哈 , 连你也这么说 , 哈哈 , 我早已经习惯了,秦之若 , 随你怎么说 , 朕的初衷永远也不会改变。”手攥着成拳 , 狠狠的 , 让那指甲也掐进了肉里 , 却连疼痛的感觉也没有了。
  听着他有些悲凉的声音 , 不知为什么 , 之若感觉自己就象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的惹恼了他。
  咬了咬唇,终于还是没有再继续说下那狠话,或者 , 他也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只是一想起他曾与云茹兮之间的亲密无间,那画面就隐隐的让人的心生痛。
  见她不语,他拉着她的手继续向屋内走去,一个画室里摆满了画轴,“之若,听说如妃最喜欢的就是画画,她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笔墨丹青才能画出人的心来,这里的画全部都是她画的 , 日后你有空便多过来走走,也许 , 能从中发现什么。”
  之若点头 , 随手就展开了一幅画 , 那是一幅菊花图 , 淡黄的花色上一滴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竟是那么的华美潋滟 , 手指落在画中的花瓣上 , 仿佛还漾着香。
  落款上是三个娟秀的小字:凌雪茹。
  指尖滑下而落在那三个字上的时候 , 仿佛 , 她抚过的不是字迹而是母亲的手背一样。
  静静的望着 , 一滴泪不期然的落下 , 落在那画上润染开了一抹水墨丹青 , 把之若恍然惊醒,急忙的抹去泪,“阿瑞 , 我把这画弄残了。”
  “傻瓜,不怕,或者,你这样就能让你母亲感觉到你来看她了呢。”
  他这一说,她突觉是那么的有理,原本还带着泪的脸上立刻盈上了笑意,如果娘能看到她,那就一定要看到带着笑的她。
  一幅幅的看过去,凌雪茹的画多是菊花 , 绽开的,含苞待放的 , 开了一半的 , 株株都是那么的美丽 , 栩栩如生的就仿佛是真的花一样 , 娘果然是一个极爱菊花的女子。
  可当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的时候,之若的脑子里也闪来了另一个酷爱菊花的女子 , 那就是电影《满城尽带黄金甲》中的女主角巩俐扮演的王后。
  那一瞬间 , 心里竟是一抖 , 两个人的命运竟都是同一种 , 那便是死。
  “之若 , 在想什么?”就在之若沉思在那电影里的故事中的时候 , 西门瑞雪摇着她的手臂低喊着。
  恍然惊醒 , 额上,竟是惊起了一头的冷汗,那份悚然而惊的感觉怎么也挥之不去 , “阿瑞,我累了,想要回去歇息了。”
  “好。”拥着她走到回廊间,弯身去取那个挂在横栏上的毯子时,蓦的,黑暗中一股子阴风飘来,而与此同时,一支飞镖倏然而来,幸得西门瑞雪眼疾手快 , 伸手环住之若两个人轻轻一旋,便避过了那支飞镖。
  之若原本的汗湿更重了 , 眸眼望过去时 , 那飞镖正钉在面前的一根柱子上 , 飞镖下是一张字条 , 字条上依稀是点点浓墨重笔而落下去的字,素手轻送 , 之若只想知道那飞镖上的是什么字 , 这是母亲生前的宫宇 , 所以 , 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挑起了她浓浓的好奇心。
  “住手。”手腕却被西门瑞雪猛的一扯一带 , 让她的手瞬间就垂落在了身侧 , “之若 , 有毒。”
  之若哪里还敢再动,就连呼吸也仿佛停止了一样的看着那支飞镖,还有飞镖下的字条 , 她懵住了。
  “我来。”西门瑞雪伸手扯下了自己的一截衣袖,包住了手然后瞬间就捏住了那支飞镖,轻轻拔下时,连着的还有那张字条,借着廊上的灯笼的光线,一行清晰的字迹歪歪扭扭在其上:火焰令出,西锦必覆。
  之若倏的转身,可再望着那飞镖而来的方向时,那里 , 哪还有半个人影。
  “福清,快去追查 , 务必要追到那个人。”空旷的回廊间 , 西门瑞雪声如洪钟 , 如果刚刚不是因为之若在身边 , 他一举就追了出去,可他 , 终究还是放不下她。
  黑暗中 , 福清的声音远远的抛过来 , “属下遵旨。”
  所有的好心情就因着这支飞镖而顿去 , 不知道是谁 , 却知道掷来这飞镖的人绝对来者不善。
  那分明就是在挑拨之若与西门瑞雪的关系 , 火焰令出 , 西锦必覆。
  莹莹的望着满院子的菊花,却不知是那花娇染了她的心情,还是她的心情染了那花娇 , 只一片风中,扑籁籁而落的仿佛不是那一直隐含在花瓣间的雨滴,而是一颗颗晶莹的泪珠。
  是如妃的泪,亦是她的泪。
  那一夜,他拥她而眠,许久才沉沉睡去,空气里飘着他漫身沉香的味道,宫里的李太医来了又离开了,到处都在盛传着皇上病了 , 这一次,来势汹汹而且连早朝也不能上了。
  可就在天还未亮时 , 一乘小轿却载着两个人从景阳宫一个才先开通的小角门里抬了出去。
  之若还在酣睡着 , 身子贴向身前的热源时 , 她的鼻尖滑过男子的衣裳 , 沁凉一片。
  蓦的惊醒时,两个人已经出宫 , 此时的西门瑞雪正亲手掀起轿帘子 , 然后抱着她飞身一纵而落在了一部马车上。
  车轮辘辘 , 他竟是背着她在她睡着的时候带她出了宫 , 只那一块可以穿越轮回的手表 , 终是让之若错过了。
  心有些乱。
  爱的是谁?恨的又是谁?
  所有 , 都无从分辩 , 可是西门瑞雪根本不给她选择和梳理的机会,一路带着她悄然出宫。
  “皇上,朝政要怎么办?”原以为他是开开玩笑说着玩的 , 可现在,之若知道不是了,他是真的带着她出宫了。
  “朕病了。”他笑,笑的惑人,惹她心跳。
  望着他的神情,淡定从容的似乎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李太医昨夜到了景阳宫之后就宣布皇上身染恶疾,必须要留在景阳宫养病,故而将宫中事务尽数交于秦相与云相商议后直接定夺处置。
  “皇上 , 你就不怕朝中多有绯议吗?”他倒是乐的轻松,可那两个人真的会为他卖命吗?恐怕不尽然。
  “有些人 , 你给的机会多了 , 才会露出马脚来 , 再说 ,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到时候 , 得利的是渔翁。”不疾不徐的说过 , 此时他轻松的只想着要怎么出宫去玩。
  似是不想惹人注目 , 所以马车也是那种极为普通的马车 , 只是很宽敞 , 一张软榻置于其中 , 或躺或卧都极为舒适 , 西门瑞雪就这样的拥着她靠坐在榻上,时不时的掀开车帘子望向车窗外,已有人家升起炊烟袅袅 , 雨后的第一个晨正在悄然醒来。
  眸光中如烟似雾,清新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一样,让人的心情也格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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