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办公室不应该是这样啊?怎么还会有这么一个地方呢?”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我身后的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吓我一跳 , 没人来吧。”刚刚的变故,吓了我一大跳。
“方姑娘,还是快走吧 , 您不是来这里拿东西的吗。”
李春花不说,我还差点忘了。
我没时间追问李春华的鬼魂为什么会在这里 , 虽然很奇怪,但是我看他刚刚犹豫的表情 , 就知道她一定不愿意说,那就算了。
“对对对,你说的有道理 , 我还是赶紧先去找院长吧。”我可不确定人家会不会还在医院等着我,会不会他还在办公室呢。
毕竟距离我上午的时候过来,已经快要过去七八个小时了。
我离开了那间校长的办公室 , 其实刚刚发生的那些事 , 心里也是有疑问的,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也丝毫也没有放在心上。
在我走出那扇门的那一刻,身后有一个红色的身影一闪而过,只是那一个瞬间,不过我根本没有察觉。
“院长?不好意思,让久等了吧,刚刚不好意思,我出去了一趟。”
我赶到办公室的时候 , 院长在楼下的办公室 ,我有些不好意思 , 跟院长说了声抱歉。凝重的道了歉。
“怎么是你?昨天你不是有事走了,说下周再过来?”
院长看到我十分诧异,示意我坐下,继续跟我着这话。
“方姑娘 , 你要的东西找到是已经找到了。我们医院确实都有记录,曾经救过诊 , 按照你说的意思,我把所有的人的资料都给你拿过去了啊。”
“可是我……”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 只好面带窘迫的看了看他说道,“还有吗?我没回家,有些事情不太方便说。”
院长低头想了想 , 起身看了看我把身后的柜子打开了,然后把里面的的资料拿给了我,放到了我的面前。
“一共就是这么五具尸体 , 这是他们的资料 , 你看看吧。”
院长看了看,把手头唯一的一份拿给了我,把刚刚医院院长给我拿过来的资料放到了手上,拿着看看。
“就是这么几个人啊?”
我无意看了看,最后一个貌似还是个小女孩好,我把最后一份资料抽了出来,递给了叔叔。
这个资料正是我需要的,就是这个女孩的爸妈找了上门,据说是已经停放了好几天了 , 大约过了半个月家人找到了,尸体才丢了。
“哦,是这个吗?”
叔叔简单地看了看 , 沉思了一会儿。
“我现在需要的资料已经找到了,好有件事情,院长 , 我想问一下,你们这尸体都是谁负责啊,能不能让我见一见?”
我需要找的不光是这份资料 , 其实重点还是当年尸体基本情况的人。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够抽丝剥茧的理清楚思路。
“这……涉及到我们医院员工的隐私 , 方姑娘,我们实在是不方便啊,不要先跟我保证,你确定不会用来做其他事吧?你可不要跟我撒谎?”
言罢 , 院长一脸的紧张,看了看我,又紧张的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 , 摸了摸自己的手 , 不断地摩挲着衣服角,看上去好像在衡量着这件事情。
“您想多了院长,先不说其他的,您认为能拿过来做什么事情呢,你就放心好了,我怎么可能会用来做其他的事,刚刚我来的时候就告诉您了。”
“目的就是为了帮助执法人员他们做一些……咳咳咳……我觉得您也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我是不会触犯法律的,我都这样说了,你放不放心?”
“好吧 , 他们的尸体最后确实是要经过处理,我们医院有专门的负责人 , 平时他也在警局当值,所以,一半一半 , 希望你一会看到他不要害怕,他可是专门跟尸体打交道的 , 那我今天就带你去见见,跟我走吧。老实说要不是你这么说 , 我还真的不放你过去。”
院长摸了摸头,一脸的无奈。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咧着嘴笑得开心 , 反正,左右院长是答应我了。
十几分钟之后,我在三楼的解剖实验室见到了院长嘴里说的那个医生了 , 很年轻 , 出乎我意料。
“你好,李医生,我是方悠悠。今天来找您,情况有些迫不得已。院长可能已经跟你说过了,已经把我的事情告诉你了我就不再多说了,所以希望你能这些尸体的死因,还有死亡地点手法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丫头,你,你就在这里喔 , 我先出去了。”
实验室满是福尔马林溶液的味道,确实是不好闻 , 我自己都有点想吐了。
院长尴尬的干笑了几声,然后他把我送到李医生这里就离开了。
“我不是医生,我只是他的助手 , 不好意思啊,我老师出去了 , 马上回来。”
话音刚刚落下,门外一个欣喜若狂的声音传了过来 , “哎呦,我终于把这小子的血液成分分析出来了,这毒我也知道是什么了!”
应该是冲进门的时候看到了我,李医生皱了皱眉 , 看着我说道,“干什么的?”
我说明了来意,李医生点了点头,看了看旁边的徒弟开口说道 , “还不快点给老子冻上去,一会儿没了活性看我不打死你!”
年轻的小哥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 在我看来,怎么看怎么有一点敢怒不敢言的感觉。
“来看尸体死因?”
李医生大概四十多岁,面容祥和,笑着请我坐下。
我点了点头,就听李医生淡漠的开口说了一句,“没什么好问的,除了那个女人,基本上都是淹死的。”
说完,这些话医生幽幽地叹了口气 , 我则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都……都是淹死的?”
我实在是难以置信,居然是这个结果。
“那个女人呢,是怎么死的?”
我这么一问 , 李医生眼睛瞥了我一眼,讥讽的说了一句,“你没看尸检报告吗?”
“方姑娘,你是问当年那个女人的吧 , 其实我对她印象还挺深刻的,难产死的啊?当年她胎位不正 , 我们医院没有什么好的设备,导致 了产妇大出血 , 情况紧急,孩子是撑下来了,但是她没几个小时就去了。”
说完 , 这些话医生幽幽地叹了口气,我觉得有些尴尬,只能用笑声缓解着我的紧张。
其实单单看这个医生的眼睛我就觉得害怕 , 更不要说让我在跟他对视 , 让我问一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