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陆昱瑾的身手对付这帮喽啰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很快那些想要在黄毛面前表忠心的喽啰就被揍得趴在地上哀嚎着。
而没有靠前的几个小混混却是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小店的老板并不阻止,他甚至是乐见其成的。
这个黄毛小的时候就是这里的熊孩子 , 结果长大了之后 , 他妈妈跟着一个男人跑了。
他爸爸是个酒鬼加赌鬼 , 家里没有一分钱 , 最后死在高利贷的手里。
而黄毛连初中都没有上完,他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因为觉得黄色的头发比较酷炫 , 一年四季都把头发染成了黄色。
这个片区的人都叫他黄毛。久而久之 , 大家都这么叫 , 他自己好像也忘了自己本来的名字 , 以为自己就是叫黄毛了。
黄毛一直就在这里混 , 他手底下收了那么一些所谓的手下,不过是一些不学无术的游荡青年。
整天走街串巷的 , 看到漂亮的女子,就上前去调戏对方。
饿了就随便找家饭店进去吃霸王餐。
大家不是对于他没有怨言的 , 曾经有一次 , 大家集合起来,将黄毛打的进了医院。
但是黄毛出院之后是怎么做的呢!
直接一家一家的将当初把他砸进医院的人的窗户全都打破了。
只要别人整治了他,他一定会加倍的整治回去。
久而久之,大家对于黄毛的行为也只能忍着了。
所以黄毛就从来就没有怕过谁,在这里他就是土皇帝。
大家对他的怨言自然是都憋在心里,今天终于有人要收拾他了,自然是一件非常大快人心的事情。
黄毛是第一次感觉到恐惧,他长到这么,真的就没有怕过谁。
他那个酒鬼父亲 , 身材那真的是高大魁梧,尤其是喝了酒之后 , 曾经真的是差一点就将黄毛的妈妈给砸死。
但是黄毛从来都不怕他 , 只要他敢动他一根手指头 , 他也是绝对毫不手软的还回去。
但是面对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 黄毛却觉得自己怕了。
不是因为他那些所谓的手下躺在地上哀嚎,而是因为面前这个男人的气势。
他明明穿的非常的西装革履的 , 浑身散发的都是一副精英上层得气质。
这样的人理应是不屑于和他们这样的人接触的。
但是这个人就这么站在他的面前 , 脸上是面无表情的冷漠。
那双幽深的瞳孔里似乎是来自地狱的寒冰。
让人看一眼都会忍不住的哆嗦。
“我……”黄毛的身上都被冷汗给打湿了 , 他腿肚子都在发软。
“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陆昱瑾一步一步的靠近黄毛。
他的步履优雅又从容 , 丝毫看不出来 , 他其实是准备暴起将人痛揍的。
对于黄毛来说,陆昱瑾那不疾不徐的脚步就是死神逼近的脚步。
“大……大哥 , 我哪里错了,你说出来 , 我一定改……”黄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陆昱瑾嗤笑一声 , 这个家伙死到临头了,竟然还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那就是该死!
“既然你叫我大哥,那我就好好的教育你一番。”
陆昱瑾走到黄毛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说完抬臂,一记快狠准的左勾拳重重的砸在黄毛的脸上。
黄毛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
陆昱瑾却接着跟上右勾拳。
“我要叫你的就是,不属于你的东西,天万不要打起心思!”
这场单方面的殴打持续了二十分钟。
陆昱瑾优雅的拂了拂自己袖口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
冷冷的目光看着倒在地上不成人样的黄毛。
“希望我今天给你上的课,你能够记住一辈子,下次做什么事情一定要睁大了眼睛。”
说完陆昱瑾就直接跨过黄毛的“尸体”优雅的离开。
黄毛躺在地上,大写的生无可恋。
他现在终于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 但是也是为时已晚。
这一次他不知道要在医院里住多久了。
陆昱瑾一上车,就看到顾阮阮已经躺在后面睡了过去。
司机非常恭敬的站在下面 , 等着陆昱瑾的指示。
但是陆昱瑾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 他只是冷冷的看了司机一眼。
司机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 手心里都是汗。
“陆总……”
“陆总……我错了……”
“我不应该让夫人独自一个人!”
陆昱瑾冷冷的看了司机一眼 , 发动车子,如同一只银色的鱼一样 , 优美的弧线一荡 , 就窜出了老远。
司机擦了擦自己额角的冷汗 ,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陆昱瑾开车带着顾阮阮回到了白树公馆。
闵青柚最近一直有事情 , 都没有回来住。
这样也是方便了一些。
可能是在车上睡过的原因 , 陆昱瑾抱着顾阮阮上楼的时候,顾阮阮就醒了过来。
“唔……”顾阮阮呻吟了一身。
她的头好痛啊 , 就像是被人给用锤子砸过一样。
“醒了?”陆昱瑾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
顾阮阮又“唔”了一声,陆昱瑾已经将水端着放在了她的嘴边。
“这是蜂蜜水,喝了能够解酒的!”
顾阮阮勉强的直起身来 , 就着陆昱瑾的手将蜂蜜水喝进去大半来。
“我为什么要去喝酒呀!”
顾阮阮揉着自己头疼的脑袋 , 万分不解的问道。
“这个问题,是要问你自己。”
陆昱瑾还是非常淡定的模样。
顾阮阮知道自己从陆昱瑾那里得不到什么回答,当下也没有特别的纠结这个问题。
“你要是觉得好点了,我们就聊一聊。”
陆昱瑾的声音淡漠的传过来,顾阮阮好奇的抬头。
她和陆昱瑾之间有什么事情是现在需要好好谈一谈的事情呢?
“顾阮阮,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不能喝酒的?”
顾阮阮觉得陆昱瑾的神情有些可怕。
她突然有种非常的不好的预感,就像是小动物一样。
当有什么危险要发生的时候。顾阮阮总是在第一时间感知到。
我当然知道呀!”顾阮阮有些讨好的看着陆昱瑾。
“你知道?”陆昱瑾重复了一遍顾阮阮的话,一边的眉毛微微的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