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是被噩梦惊醒的,她下意识的手摸到了床的另一边 , 没有一丝温度的大白告诉她 , 她的丈夫还是没有回来。
她走出房间 , 准备下楼倒一杯白开水,却意外听见了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景昂~你好坏哦~”
女人欲迎还拒的推搡着陆景昂的的胸膛 , 眉目含情道。
安然站在楼梯口冷眼看着沙发上互相喂着葡萄吃的两个人,那个女人,大概就是他的新欢吧!
一连三个月,安然都没见过陆景昂了 , 自从他们的孩子在凯撒意外的没了之后 , 他们之后的隔阂越来越多。
“啊!”
突然 , 女人尖叫一声,指着安然楚楚可怜的颤抖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然冷笑:“我不在这,那应该在哪?
她走下楼梯,打量着女人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陆景昂,什么时候你的品味变得这么差了?”
“这鼻子,是做的吧?”安然看着女人高挺的鼻子,出口问道。
女人迅速捂住了鼻子 , 尖叫道:“你不要乱说!我……景昂,你看她……”
陆景昂不为所动的模样倒是让安然一阵疑惑。
不过她并不打算继续忍下去了 , 她道:“我们离婚吧 , 陆景昂。”
站在一旁的女人闻言,眼里瞬间泛起了一丝惊喜,连忙拉住陆景昂的手臂道:“景昂你快……”
“啊!”女人一声尖叫,直接摔倒在地。
“离婚?安然,你不会是孩子掉了人也傻掉了吧?“他奋力甩开身边抓着他手臂的女人,大手瞬间擒住她的下巴。
她握住他的手掌,对上他冰冷的目光冷笑道:“你不是爱那些小鸟依人的吗?我不是,所以你也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了。”
想和他离婚再投向他人的怀抱?怎么可能!
他眼色一凛,也不理会在场的范晓柔,双手扣住安然的肩膀将她按倒在沙发 , 用力撕扯着她新买的真丝睡衣。
“不要,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耻辱感犹如潮水般朝着安然袭来 , 她不停地挣扎着,却没有任何作用!
“景昂 , 你怎么可以……”女人顾不得疼痛 , 连忙起身准备拉开陆景昂 , 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钓到手的男人,怎么可以被这女人给勾回去?
陆景昂并没有因为女人的话而收手,转头对着女人道:“小柔,一会一定要仔细看好了 , 学一学你的安然姐姐是如何取悦我的。”说完像头饿狼一样奋力的一挺。
这就是她想要结束的代价吗?
安然绝望的闭上双眼。
激情退却 , 安然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 套在身上,看着站在一旁一脸羞涩的女人,安然冷笑一声。
“看来,你这小三做的并不合格。”安然话落 , 女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安然。
“做小三就应该做的合格点 , 别让你勾引的男人再来上妻子的床!”安然说完。
女人闻言气的一张小脸被涨的通红 , 看向陆景昂撒娇道:“景昂,你看她……竟然这么说人家,人家不依……”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安然冷笑,看着陆景昂目光生冷:“陆景昂,你可真让我恶心。”
安然说完,迈开被他折腾到酸软的双腿,朝着书房而去。
书房内,安然失神的靠在门后,眼泪不听话的从眼眶中蔓延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安然失神的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思绪回转到一年前……
一年前
普罗旺斯会所内灯红酒绿 , 纸醉金迷,各色各样的女人着装暴露的行走在男人之间 , 物色着自己的猎物。
众所周知 , 这里的老板是夜氏集团的二少夜少轩的地盘 , 今晚他要在这里开私人的生日party。
会场的尽头一群穿着黑衣的男人向人群靠近 , 黑衣人靠近他们后就在两边恭敬的站好,让出一条宽敞的道路。
只见一个身着黑色亚尼曼衬衫的英俊男人快速的走了过来。
他身材挺拔,有着古铜色的肤色 , 高挺的鼻梁下是无比性感的嘴唇。掩饰不住的霸气与威严让人望而生畏。棱角分明的轮廓 , 更加显得狂野而邪魅。幽暗深邃的眼眸 , 宛如黑夜中鹰。冷傲中又盛气逼人,傲视天地的强势给人一种天生的王者之气。
“景昂你来啦。”夜少轩从会场里面大步的走来,边说着便直接把他推到最里面的雅间里,这里面都是他的兄弟们。。
“我靠!景昂 , 自从你当了龙行的老大 , 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了!来赶紧自罚三杯。”说话的男人是夜少轩的另一个好友季卫东。
陆景昂随即回了他一记白眼 , 端起一杯红酒小酌了几口。
季卫东识相的转过头来“喂,夜少,听说你最近泡上了一个女学生,怎么这么重要的日子她都没有过来,”
夏子谦也撇向夜少轩“我说你小子今晚情绪不高呢,原来是佳人未到啊。”
“她晚上加班,等会就会过来了。”夜少轩幸福的回答道
男人戏谑的说“不是吧,看你小子这副贱贱的表情这一次你不会来真的吧,来说说床上功夫怎么样哈哈,然后喝掉了他手中的半杯威士忌。
这时候夜少轩的电话响了“喂 , 然然,你到了 , 你在那站着不要动我出去接你。”随即挂了电话便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门被推开了 , 陆景昂的视线落到了夜少轩身后的一个瘦弱的身影上 , 他仔细打量着她 , 一件白色T恤下下面是一条紧身牛子裤,一头乌黑的头发被舒束成了马尾,显得特别青春又有活力。
少女羞涩的模样他看的一清二楚 , 嘴角不禁微微向上浮起 , 这时候安然抬眸一笑那双特别灵气的双眼正好与他对视 , 就这一眼,他那小心脏在这二十七年种竟然奇迹般的跳动着。
他手中的酒杯不自然的抖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他原来那种放荡不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