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这人吃醋就吃醋,怎么还吃得那么恐怖。嫂子又不是真的和顾珩有什么,你发那么大的脾气做什么?”
靳思娅郁闷的嘀咕。
靳司御啪的一下合上手里的文件夹 , “出去。”
“我不!”
靳思娅坐到靳司御的对面,“我才不出去,我要进剧组了 , 我不把你们的事情交待好 , 万一我走后,你欺负嫂子怎么办?”
“欺负?你还欺负少了?”
靳司御冷不丁反驳。
靳思娅诶一声 , 盯着靳司御,“哥 , 那是我以前不懂事 , 你怎么老扯着以前的那些破事儿来说。”
“做过就是做过!”
靳司御嘲讽的冷笑。
靳思娅郁闷的抚额 , “哥,你喜欢嫂子吗?”
靳司御猛地抬头盯着靳思娅,“她和你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啊。”
靳思娅摊开双手,又纠结回原来的话题 , “喜欢一个人,不是你这样的。你要吃醋,就好好的吃醋,能不能别这么的吓人?”
“我不喜欢她。”
靳司御冷淡的回答。
靳思娅仿佛听见了什么鬼新闻 , 猛地从椅子上起来,“你……你在说什么鬼话?你不喜欢她?你怎么还娶她?”
难道……难道……
南灵没有说假话!
她和他就是合约婚姻。
就是为了继承人,所以才在一起?
靳司御对上靳思娅惊恐的双目,“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轮到你来插手吗?”
“哥!”
靳思娅郁闷的低呼出声。
“出去吧!”
看着靳司御那反应,可以笃定了。
就是南灵所说的那样。
不禁有些悻悻。
本来以为哥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结果他也赶潮流,搞什么合约婚姻。
难怪南灵会莫名其妙的怀孕。
靳思娅真的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是这样。
不禁有些难受。
因为她很喜欢南灵。
以前不喜欢她的时候,他不好好的解释。
现在她喜欢她了,结果……是这样……
郁闷。
靳司御见靳思娅还没有要走的意思,脸色阴得难看了,再次低喝出声,“出去!”
靳思娅哦一声,有些难受的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 , 她又忽而回身,“其实嫂子人很好 , 处处都为了你着想。虽然家庭背景是不怎么强。可是人最重要,不是吗?”
靳司御给靳思娅烦得,捏了捏眉心,“靳思娅 , 你要再多说一句,你看我宰了你不!”
靳思娅立即害怕的抱着脑袋,“走!我走了!”
“滚!”
靳思娅因为这件事 , 郁闷得睡都睡不着 ,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长长叹气。
花姨盯着人小小,却一脸忧愁的靳思娅 , 清了清嗓子 , “二小姐,这是又有什么烦心事?”
靳思娅看着花姨 , 八卦,“花姨,你说我哥真的对嫂子没感情吗?”
“不全是。”
“嗯?”
“你哥那个人感情内敛 , 什么都装心里,不会告诉你,他在想什么的。”花姨可了解他。
靳思娅的眉头一皱 , “那倒是,我才不信了他的鬼话。”
靳思娅情不自禁的掏出脖子上的玉坠儿,反复的摩挲,想念母亲。
花姨看着那玉坠儿,小声的提醒:“少奶奶也有这个。”
“真的?”
靳思娅上一刻还无精打采的,一听南灵也有一块玉坠儿,瞬间来了精神。
花姨重重地点头,“是真的。她第一次来靳家就戴着,后面好像是收起来了。大概是觉得太贵重了 , 怕丢。”
靳思娅意味深长的哦一声。
那玉坠儿是靳家女儿和儿媳特有物。
哥把那东西都给了南灵,居然还说不喜欢。
分明就是承认了她要做靳家的儿媳一辈子。
她的问题 , 真的是多余。
想到这里,握着手心里的玉坠儿,嘴角的笑意浅浅。
妈妈,你看到了吗?
哥哥找到了玉坠儿的主人。
你就安息吧。
我和哥哥 , 嫂子 , 会一直相亲相爱下去的。
愿你保佑我们 , 一生平安。
……
清早。刚刚七点。
靳司御一贯的早起。
他没料到身边的人儿早起了,眉头微皱 , 下意识的寻找她的身影。
可是卧室里 , 更衣室里 , 都不见了她人影。
目光不禁有些凌乱。
这种感觉紧紧地扼住他的喉咙,让他有些不能呼吸。
推开卧室的门 , 抓着栏杆看下去,这才看到系着围裙在餐桌前转悠的小身影,他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
靳司御慢慢地敛去脸上所有的神色 , 转进卧室里洗漱。
他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神情有异,更没有发现自己在紧张什么。
南灵看着一桌子的早餐,嘴角轻轻地上扬。
花姨都忍不住赞叹,“师傅说,你学得很快。靳爷等会儿看到,一定会高兴。”
南灵默然。
她希望他能感觉到她的认真,用心。
她没有其他的心思。
南灵把早餐摆了一桌,率先下楼的是居然是靳思娅。
这只小懒猪平时可是要睡到好晚才愿意起来,今天怎么起来这么早。
“闻到香味,这就起来了?”
南灵打趣。
靳思娅有气无力的歪着脑袋 , “公司通知,今天有发布会 , 所以让我早点起来,去参加发布会。”
“发布会?我是不是不用参加?”
“公司没有通知你吗?”靳思娅想,原著应该要参加的吧。
南灵摇头 , “通知我也不去。”
她不喜欢露脸。
“呃 , 那陪我去?”靳思娅小声的询问。
因为顾珩那件事 , 她害得都不敢轻易的喊她出去。
要是再害她和哥哥吵架,她就罪过了。
南灵看着靳思娅 , 思索了一下,“等下问问你哥?”
“好吧。”
靳思娅看着南灵 , 满目的同情 , 去哪里都要经过他的同意。
这哪里是家,分明就是金丝牢笼。
两人闲聊的空档 , 靳司御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像一座雕像,站在那里 , 看着都觉得渗人。
靳思娅越看,越觉得南灵越是不容易。
南灵拉开椅子,“靳先生,请坐。”
靳司御看着桌面上那些精致的早餐,紧绷的五官松了一分,问,“你做的?”
“嗯。”
南灵点头。
“你不需要做这些,有厨子。”靳司御居然不领情!
靳思娅都听不下去了!
欲说什么时,南灵是硬生生的把她给瞪住了。
什么叫口嫌体正直。
靳思娅也算是见识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