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岁的年纪,住着全上海圈最昂贵地界的房子 , 各种大牌买着 , 大把大把的钞票如流水一般花着。
爽不爽?这是一刚入行的小妹问我的。
当时我抽了一口烟 , 将口中白色的烟圈吐在她的脸上,看着她眼中不加掩饰的向往和贪婪 , 我笑了。
我在这个圈子里已经六年了 , 尝试过各种野路子,从最底层的酒吧、夜店,到夜总会 , 再到现如今的兰芝会所,见过太多的黑暗和污浊。也见过太多的这种懵懂的、向往着金钱的小姑娘 , 以为自己是进了金银窝、销金窟,其实不过是到了交易所,用自己几年的青春换取一身的伤疤。
我12年辍学之后便来到了上海做起了网骗 , 也就是你们天天在报纸、网络、贴吧上看到的那些个被骗新闻的主角。
那时候仗着年轻 , 也敢聊,每天开始十几个手机的群聊、撒网,最好的业绩一天最多也能赚个一两万。后来,聊了一个大佬,并不知道这大佬是黑白道通吃的,还庆兴自己钓了个肥鱼,便由着尽的狠宰起来。
和大佬总共聊了俩个多月钱也骗了不少,大概有小十万块钱,等到大佬想要约我出去见面的时候 , 我便就次次以着各种理由糊弄过去,等到最后一次又从大佬那里骗了十多万 , 便果断的将大佬拉黑。
大佬咽不下这口气 , 便喊了几个黑道上的人将我出租的屋子查了出来 , 半夜将我绑到了一个码头上。
那时候才知道被我骗的大佬人称为苗爷,常年行走在金三角地带 , 手下管着几百个小弟 , 黑白两道都混的有些关系。吃惯了会所里的小姐,所以才会给我有了这次可趁之机。
当时苗爷将明晃着的刀子在我脸上比划着,一把将我身上包裹的本就单薄的睡衣撕得粉碎 , 引得围着的十几个小弟哈哈大笑。
记得当时我简直就是懵逼了,本来就年轻 , 往常也就是动动手指头、在网络上骗点小钱,哪里跟这些人打过交道,心里想着自己这次要完了。
要不是兰姐说我摸样长的不错 , 身子骨也柔软 , 是做这行的好苗子,我估计那时候便被苗爷扔进了黄浦江。
所以那时候我便学会了一个道理——纵使再要钱,也得先要命!命都没有了,还要那些个钱有个屁用!
自那以后,我名义上便就是苗爷的干女儿,一直由兰姐带着。后来我才知道兰姐早些年在上海地界也是有名的交际花,一直被一高官金屋藏娇着,要不是那高官突然落马,弄得全国震惊,兰姐也不会下海跟苗爷搭伙做老鸨。
兰姐对我很严厉 , 在她手中调教了三年,我才正式陪伴着苗爷出现在一些重大场合 , 并且越来越游刃有余 , 甚至是在床上 , 也能让苗爷将我视若珍宝。
苗爷最喜欢我的一双樱桃唇和那副低沉的嗓音,他总说我是个妖精 , 只要红唇一勾 , 声音微微一发,他就浑身受不了。
那时候我才明白兰姐对我的苦心,既然入了这一行 , 那就努力使自己爬到最高位。都是一样被人干的货,这伺候的人不一样 , 你这货的价值就不一样。
就像现如今,兰姐手中带出来的五个人,我是最晚出道 , 却是爬到最高的人 , 就连现如今苗爷对我都要给上几分薄面,那是因为我攀上了一个比苗爷更厉害的大佬——于淮海,最年轻的局长,一个深不可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