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门外站的那些兄弟,都是摆设?”李沫咽了口唾沫 , 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 才问道:“让他们进来帮你,不就可以了吗?”
“你当我的东西 , 能随便让人看?”沐海风挑眉问道。
“那你就能随便让我看呀?”
“你跟他们一样吗?你都看过 , 摸过,用过多少次了,还差这一次两次的?”
“咳——”李沫这回是真直接喷了 , 他这是在说什么呢?“你做梦呢?咱们才一次,好不好?”
“不是一次 , 是一宿。”沐海风很淡定的说道:“而这漫长的一宿里 , 做了很多次 , 其中有几次,还是你主动的。”
“扑!”李沫直接喷出来一口水后 , 躺在了沙发上 , 再也没有了一点声音。
“我说的是真的,我录了视频!”
沐海风的一句话,又把装死的李沫给刺激醒过来了 , 她一下子窜了起来 , 跑到沐海风面前,“你说什么?你是不是想当陈老师呀?”
“陈老师?我没他那造诣,跟他比还差远了。”沐海风用手挡在脑袋上,他还真保不准,这个女人发起疯来,会不会专挑他的痛处打。
“你把视频给我拿出来!”李沫站在床前,凶狠的喝道。
“没在身上。”沐海风躺在床上,仰头看着逆光而站,穿着睡衣的女人,竟然心里出奇的平静 , 好象这样的日子,很稀松平常似的。
“你把手机给我拿来!”李沫说完 , 就自己人趴到了他的身上 , 从他的另一侧 , 拿出了手机 , 结果手机需要指纹识别,“你现在受着伤 , 我也不想伤了你,你现在立刻、马上、痛快的把手机锁给我解开!”
“我说了没在里面。”沐海风笑着看着她 , “真的。”
“你骗谁呀?你那天晚上录的 , 咱们早上就坐车出来了 , 然后你就出了车祸,你哪有时间……我的天 , 你当时手机好象坏了 , 这只和机是战大哥给你新买的,那你那只旧手机呢?”李沫的小脸一下子就白了 , “陈老师是因为修电脑 , 你不会因为修手机,把视频给流传达室出去吧?”
“我逗你玩呢,我没事录那个东西,干什么?当时咱俩都挺着急的,哪有时间录那个?再说了,要是录的话,也是两个人都录了,还能光录你一个人?”沐海风微微的侧了下身子,“你可真好骗,说什么 , 你都信。”
“你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呀?”李沫站在床边 , 心里忐忑到了极点 , “沐海风 , 你要是真敢录的话,我就跟你拼命!”
“我都说了没录 , 真是话多!”沐海风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李沫在床边看了他后背半天 , 才跺着脚走开了 , 光听她的脚步声 , 就知道她有多郁闷 , 沐海风一点都不怀疑,如果不是自己现在带着伤的话 , 她一定会跳上床,骑在自己身上……骑在自己身上?
沐海风发现自己有点想多了!
他赶紧平静自己的心情 , 什么也不想,只想着自己这次丑出大了 , 脑袋都让人给干开了 , 这个仇,他一定得报,到于李沫这个女人……就先罩着吧!
李沫心里虽气,但一沾上枕头,困意立刻就席卷而来,再加上她现在也不用担心沐海风了,心情一放松,眼睛更是想睁也睁不开,没有多一会儿,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躺在床上的沐海风听着她那轻浅的呼吸 , 也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直到沐海风被尿给憋醒了,才不得不开口叫道:“沫沫?”
“干嘛?”沐海风连叫了四五声,才换来了李沫这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声音。
“我想上厕所!”
李沫一下子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 到了床边 , 把尿盆拿了起来。
“我不想用它。”沐海风之所以要换地方 , 很大一部分原因 , 就是因为他在那个床上用了尿盆,他自己想想都恶。
“那怎么办?”李沫睁着她不大不小的丹凤眼,“那我给你拿个水瓶?”
沐海风看着无辜的她 , 狠狠的瞪了一眼。
“你扶我去卫生间。”
“呃?”李沫才反应过来 , 他现在应该可以动了 , 她连忙爬上床 , 小心的把他扶了起来,“你说你脑子里当时下管的洞 , 堵没堵上?如果不堵上的话 , 能不能把脑子里的东西,都给晃动乱了?”
沐海风脑子有点晕沉沉的,再听李沫那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 他就更晕了 , 整个人差不多都半倚在她的身上。
“你当我跟你似的?脑子里都是豆腐脑?”
“沐海风,你信不信,我现在要是松手的话,你的脑子里就真成了豆腐脑,弄不好都有可能成为豆浆?”
“沫沫,等我病好了,我带你去一个美丽的地方。”沐海风有气无力的说。
“那好吧,我扶着你去厕所!”李沫觉得自己好象占了个大便宜,偷笑着拼尽全力的扶着他去了卫生间。
可是尴尬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他连站都站不稳,怎么自己上厕所呀?
“你可以坐着上呀?”李沫提议道。
“我是男人!”沐海风固执的摇着头,“你扶我!”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一下子扶不住 , 你摔到了脑袋,把脑子里那根控制你下面JJ的神经给摔着了 , 你可能就不是男人了!”李沫平静的说着。
“你有没有想过 , 我如果不是男人了 , 你就得守活寡?”沐海风不得不睁开眼睛 , 看着她。
“我想你真的想多了,你是不是男人 , 跟我可真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 ”李沫也回看着他 , “再说地球又没灭亡 , 男人也没死绝了,我怎么可能会守活寡呢?”
“你还是扶我坐下吧!”沐海风头痛欲裂在心里说道:李沫,你等着我病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