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着师傅原来交的方法盘腿坐下,运功以后这才好了一点。
看着我的动作 , 顺子和二牛两个人都觉得奇怪。
“大哥,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 , 让自己冷静一下而已。”我近乎敷衍的回道。
这时候哪有什么心情给他们解释内功的事。
但我知道 ,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也决不能就这么替高伟做替罪羊!
“等我出去 , 我一定不会放过高伟那个混蛋的!我这么信任他 , 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 没想到吧他竟然这么对我!”二牛气愤的握紧了拳头,愤恨的说道。
他的拳头青筋暴突,我知道现在的他很生气 , 但我们必须冷静下来 , 想办法。
我看着二牛的样子,沉声问道:“二牛,你知不知道高伟到底是做什么的 , 如果咱们找到证据 , 就不用替他当替罪羊了。”
“铭子 , 你是说真的吗?真的有办法吗?”二牛这时候惊喜的望着我,就像我是救命稻草一般。
顺子也是充满了希冀的眼神。
我转头望着二牛,道:“这得取决于你,我们当中就你最了解高伟,所以只有你配合警方的调查,我们才有出去的机会。”
“大哥,那该怎么做啊?”顺子一听我说取决于二牛,忙问道。
“先别慌,二牛 , 你来说一下高伟的具体情况。”我想试图多掌握一下资料,然后才有下手的地方 , 但二牛闻言 , 表情却变得为难起来。
“我……”二牛支支吾吾的 , 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二牛哥 , 难道这个时候你还要替高伟那个孙子隐瞒吗!”顺子听他半天说出来一句话 , 也是急了。
“不是 , 我是,我不知道啊。”二牛苦涩的皱着眉看着。
我看着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撒谎 , 问道:“什么 , 你呆在高伟的身边这么长时间,怎么会连他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呢?”
“铭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高伟向来谨慎 , 从我呆在他的身边到现在 , 他一直不让我接触他生意上的事,所以我……”
我看着他为难的样子,叹了口气道:“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好……”
本来我还觉得有一点希望 , 可他的话一出口,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二牛见我们这么失望,抱歉的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和顺子,如果不是我向高伟推荐你们,你们也不会……”
“行了,既然事情都发生了,再责怪谁又有什么用!?”我此时显得有些气愤。
“不过还好我把成晓艳送走了,不然她要跟我们承受这一切了。”想到已经离开的成晓艳,我心中总算有了一些安慰。
“大哥 , 成晓艳原来是你送走的?”顺子闻言惊喜的抬头看我。
他还以为,成晓艳是失踪了。我不懂为什么顺子听说成晓艳安全会这么高兴,点头道:
“嗯 , 我原本就觉得会出问题 , 以防万一在将她送走 , 没想到这一送倒是救了她 , 只是我没想到 , 那个高伟这么有心计,竟然要置我们于死地!”
我的拳头不自觉的捏紧 , 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发出来。
我再有警觉,也不曾想,竟然会是这个结果!
仔细的思考了一会儿,我趁现在值班的警察都去睡觉 , 朝旁边的顺子和二牛神秘的勾了勾手:“你们两个过来一下。”
他们两个闻言 , 疑惑的向我靠过来。
我凑在两个人的耳边,小声的将自己的想发一一说了出来。
他们两个听后,纷纷被我大胆的想打惊到了。
“什么?越狱?”
“大哥,你没发烧吧!”
两人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 都不敢相信我会做这样的决定。
我见两人如此 , 无奈的道:“警察只相信证据 , 现在什么都指向我们,一旦查不出来,难道我们真的要等死吗?你们愿意吗?与其等着被判决,还不如放手一搏,哪怕有一丝机会也不能放弃。”
经我这么一说,二牛开始低头思考了起来,而顺子则是越来越绝望了。
他双眼无神的摇着头,祈求的看着我,道:“不 , 大哥,我不像你们两个人一样有功夫在身 , 一旦越狱不成功被击毙怎么办 , 我不行。”
“顺子 , 你……”我见他懦弱的样子 , 心里面有些失望。
可转念一想 , 顺子也是为了能活下去啊。
就在我失望的时候,听到一旁的二牛坚定的对我道:
“铭子 , 我支持你,大不了一死,但我绝对不会放过高伟那狗日的 , 我要让他为他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他的怒像是烈火在燃烧着 , 眼中有些坚定的神情。
知道他支持我,我的内心别提多开心了:“好,好兄弟,那怎么就这么说定了!”
转而看着一旁失落的顺子 , 我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顺子 , 既然你愿意留那就留吧 , 等我们出去,一定找到证据救你出来!”
顺子抬头看着,眼中有着泪花:“对不起大哥,是我没用。”
我安慰的笑了笑,道:“先睡一会吧,明天按计划行事。”
第二天天色一亮,铁牢的门就被打开来,我缓缓睁开眼睛,才见几个警察走了进来。
我本来以为警察会先传二牛,但没想到他们在我的面前停下:“夜铭是吧?”
“是。”我点了点头,眉目间写着疑惑。
听我回答以后 , 两个警察将我带出了铁牢。
我临走时,朝二牛投去一个只有我们才懂的眼神。
当然这一切并不能让警察发现。
很快 , 我就被带到了一件审讯室里。
虽然现在是白天 , 但是审讯室里面黑压压的 , 就像是一间小黑屋似的 , 当然 , 里面是开着灯的。
审讯室中间放了一张椅子 , 我被警察强制性的摁坐在上面。
他们把我头顶的光开到最亮,强烈的灯光刺激着我的眼膜。
模糊的半眯着眼睛,我可以看到 , 眼前 , 是一张桌子,上面坐着一个年长的老警察,那个沈队 , 还有一个记录员。
他们的眉目间都很凌厉 , 对我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 好像心中所有的秘密,都快兜不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