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不会有这一次了。”轩辕子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不会让路心儿的事情在发生一遍了,他怕,所以也不会再犯。
云珂和轩辕子晟的部队进入了轩辕国都城外的十里地驻扎成营 , 轩辕子晟和云珂一起坐马车进城,里面的百姓们都纷纷的站在两边,迎接着轩辕子晟进来。
他们早就听说了 , 这一次的打仗功不可没的还有云将军的女儿 , 云珂。
皇帝在宫门口迎接着他的儿子回来,在看到马车停下的时候 , 他的心也放下了。
轩辕子晟一身墨黑色的衣袍 , 腰间一根铂金色的锦织腰带围在腰上 , 弯腰从里面下车,刚刚下车 , 贵妃看着自己的儿子,立马吩咐路心儿上前去,路心儿端着一碗参汤前去,却僵硬在了原地。
因为,轩辕子晟下了马车之后,转身就朝马车里面伸出了手,紧接着一双白皙细嫩的手伸了出来,轩辕子晟微微一个用力,便将整个人都拦在了怀里 , 云珂的腿有伤,他是不肯能让她下地走路的。
稳稳的抱着怀中的人儿,转身,想皇帝走去,跪下 , “父皇,儿臣和云珂不辱使命,完胜归来。”朗朗有力的声音夹渣着内力 , 传播四方 , 包括身后的将士们,都纷纷的举起长矛 , “太子千岁 , 云姑娘千岁。”
云姑娘千岁!
这几个字让皇帝都心惊了 , 如果说不是云珂有过人的手段是不可能征服二十万大军的心,着短短一个月 , 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云珂的地位如此的飙升,看来这次想拒绝也不可能了。
“好好,平身吧!”皇帝敛下心思,微笑着让众人起来。
贵妃看着自己的儿子下跪也没有松开云珂那贱丫头,简直气的心脏病复发,而路心儿更是觉得被人打了脸一般,一个月前,她还以为他突然离开就是为了打仗,没想到却在班师回朝之后带回了一个女人 , 而且这个女人出现,他就一眼都没看过她,她握着锦盘的手,微微的收紧,瞪着云珂就像是毒蛇一般 , 恨不得咬碎了她,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回来,为什么?不是说失踪了么?怎么会在?
皇帝看着他抱着云珂不松手,剑眉拧了拧 , 一国太子 , 抱着个女人不撒手成何体统,压下心间的不快 , 淡淡的问出口 , “晟儿,云家丫头可是受伤了?”
“恩 , 珂儿,为了给我争取时间 , 独自潜入敌营,为了夺得信任,不惜自残,而且一直在为了我奔波,没有丝毫的休息,导致伤口恶化,现在不能走路。”轩辕子晟冷沉着脸,想到战场上的惊心动魄,他就觉得背脊发寒。
这一说法 , 让皇帝都无地自容,云博远听到了,内心更是自豪,在整个云府,他以前以为云穆是最像他的孩子 , 现在看来,云珂才是最像他的孩子。
云珂在他的怀里,听到轩辕子晟故意跟皇帝解释 , 一直都是淡淡的表情 , 她没有说话,没有行礼 , 更是没有将视线放在任何人的身上 , 但是她却知道谁是谁。
路心儿在她身后,那强烈的视线不是她是谁?
“既然都受伤了 , 那你们的庆功宴就等她养好了伤在举办吧,现在你们下去休息 , 都散了吧!”皇帝摆了摆手,他真的不应该对云家丫头有任何觉得不配的心思了,她为了他们皇家付出了太对,做了太多,到头来还被一个须有的身份阻挡,简直就是真的有辱郭峰了。
看着自己的儿子嘴角的笑容,那么的真实,皇帝深感无力,云家丫头离开的这段时间 , 他都是生人勿进的模样,这样的开心笑容,真的一次都没见过,罢了,等庆功宴的时候 , 就为他们订婚,算是对他们的补偿了。
贵妃和皇帝一起回了宫,临走的时候 , 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云珂 , 云珂今日都照单全收,来日再还 , 她不急。
轩辕子晟领命 , 抱着云珂直接去了太子府 , 路心儿立马跟了上去,拦在了他们的面前 , 一双美眸银银犯泪,让人心里触动。
那些百姓们都知道,这个路二小姐是太子的妃子,现在太子抱着另一个女人,他们都很好奇太子会怎么解决,性子刚烈的云珂会怎么处理。
“你谁?”轩辕子晟冷着脸看着面前哭丧的女人,冷冷的问道。
路心儿被惊的倒退两步,眼眸深处的不可思议和惊恐是男的明显,两行清泪随即落下 , 哭的那么梨花带雨,摇摇欲坠,“殿下,我是心儿啊,你忘了吗?我们曾经朝夕相处一半个月,怎么你离开一个月就不认得我了吗”
路心儿低低的嗓音带着空前的背上 ,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殿下会不记得她,为什么。
半个月?轩辕子凝眉,“本太子何时跟你朝夕相处半个月了?”
他是真的不记得这个女人是谁 , 更别说朝夕相处半个月了。
“子晟 , 你放我下来。”云珂忍不下去了,虽然听到朝夕相处四个字 , 心里一紧 , 但是看到轩辕子晟的表情 , 她的心放松了下来。
子晟…
她叫太子殿下子晟,那是她都不敢叫的名字 , 她竟然这么自然,这么亲昵的叫了出来,她凭什么!
“不行,你腿上的伤还没好,我们回去在说。”轩辕子晟盯着她的小脸,没有丝毫的松口余地,云珂无奈,“我没事,你放我下来,你怎么抱着我 , 我会害羞的。”
路心儿脸色冷了下来,害羞,刚刚几十万的大军,皇上,贵妃都在 , 怎么没见你害羞,贱人。
“真的没事?”轩辕子晟看都没有看前面的路心儿一眼,盯着她看 , 看着她点点头 , 不放心的将人放下,不是他太过拘泥 , 而是他的伤口很严重 , 而是还是上次伤过的地方 , 他大意不得。
“路小姐。”云珂站在地上,理了理衣裙 , 此时的她身穿白色的锦萝广袖纱裙,袖口摆服很大,腰间的白色锦玉腰带,将纤纤细腰芊芊拴住,头上戴着白色的朱钗,白嫩的小脸上带着清冷孤傲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