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进来提醒你一下就走,可是你非要把我找出来 , 还抱着本大爷非礼。”他的声音微凉 , 听得人心里痒痒的。
我虽然贪恋他的温存 , 却挣扎了起来,“我才没有要非礼你 , 我不会抱着你了。你放开我 , 我要去睡觉了。”
还是快刀斩乱麻吧,越是接触越是割舍不下。
“占了便宜既不承认,也不想负责么?那我只有一报还一报,吃了你,来解馋。”他随手把我怀中的孩子 , 往桌上一放。
漆黑中穿了一声布料被撕破的声音 , 我被他原地抱起来放在床上。
霸道的吻 , 雨点般的落下。
掠过了我身上每一寸肌肤 , 让我浑身都在战栗。
我紧张的肌肉痉挛 , “这样不好吧,清琁,这是村长家。这个孩子还在这里……”
“你不要叫出声,他们自然就不会知道。那奶娃儿也还小,不会记得这些事的。”他草草敷衍几句,张嘴用尖牙咬破了我的脖子。
我不安的心神,反倒安宁下来了。
双手搂住他的脊背,感受着血液流淌到他舌尖时冰凉酥麻的触感,“好喝吗?”
“一般般吧,没有第一次尝到的时间惊艳。”他居然挑剔我的血。
我报复的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 “不喜欢,可以不喝。”
那一下 , 仿佛咬到了钢板一样。
一口牙齿都要碎了的感觉 , 疼得我眼泪花子都出来了。
“牙疼吗?”他问我。
我皱起了眉头,“你手腕和肩膀的质地怎么不一样啊?疼死我了——”
“下次记得 , 要咬对位置。”他扎入我脖子的牙缩了回去,变成了冰柔的吻落在伤口的位置。
身子一下发酥 , 变得滚烫起来。
我轻咛一声,颤抖道:“还有……下次吗?”
过了明晚 , 我就要走了。
“怎么没有了?明晚我还来。”他狠狠将我要了。
我浑身痉挛,手臂狠狠的圈住他,“你不是说,你怕你把这孩子当肥肉吃了么,怎么还来。”
“有你在 , 我对他的肉没兴趣。”他轻轻的话 , 在耳畔落下。
紧绷的肌肉 , 缓缓的松弛下来。
心 , 随着他的动作。
被填满了。
好奇怪的感觉 , 这是以前从没尝试过的感觉。
我躺在床上,眼角有一股滚烫滑落下来……
熬过了这一夜,鸡鸣天亮。
明媚的破晓之光,从窗外照射进来。
我躺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
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眼睛才懒懒的睁开一条缝。
“婷婷,醒了?”村长媳妇搂着孩子,脸色仿佛雨过天晴一般,笑逐颜开的看着我。
我猛的想起昨晚的事情,衣服……
衣服被他撕了。
现在是全……
裸!
诶?
我一低头,身上穿着清琁的衬衣。
这衣服什么时候穿上的?
是他……
给我穿的吧。
也许是怕我醒来春光乍泄 , 才“屈尊”自己帮我传了他的衬衣吧。
村长的婆娘忒八卦了,瞧着我身上穿着的衬衣 , 笑得有些妩媚 , “你们两个儿,昨天晚上……”
过了月空亡就是好 , 虽然还有一晚上。
可是,他们基本上已经放松防备了。
外头也不烧艾了 , 村长婆娘直接抱着孩子喂奶。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脸一红 , 从床上坐起来,欲盖弥彰的说道。
村长的婆娘才不信我的话,淡笑了一声,“呵呵。”
“诶!你昨天是吐了吗?”她看到地上有吐过的痕迹,问了我一声。
我弄脏了他们的地板 , 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 “昂 , 我不知道为什么 , 这两天胃口不好。可能是屋子太热 , 中暑了吧。”
“那过了今晚,就请降头公过来给你把把脉。”村长的婆娘奶完了孩子,拿来簸箕把地上的秽物都打扫干净。
我看着她打扫,也插不上去手,只能在一旁逗弄小宝宝,“清琁……不是也会把脉?”
“他看的是疑难杂症,中暑这种事情,未必会把。”村长的婆娘递给我一只顶上涂了红点的馍馍,大概是要我啃的意思。
我抓过馍馍,啃了一口。
嚼了嚼 , 咽下去了。
村长的婆娘大叫了一声,“这个不能吞下去 , 这个是驱邪滴 , 要吐出来。”
她手里拿着一只碗 , 好像刚才是要接我吐出来的馒头。
“啊?我不知道,不好意思 , 是不是犯了什么忌讳?”我有些紧张。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 , 说:“没得关系,你再咬一口,吐进来就好了。”
“哦哦哦……”我按照她的话照做了。
她留下了一碗稀粥,和两盘咸菜。
然后,起身要出去 , 却回过头来问了我一句 , “婷婷 , 我看你和我家娃儿玩的很好 , 你是不是很喜欢小娃儿啊。”
“昂 , 他好可爱啊。”我是真的觉得这孩子可爱,发自内心的说道。
她点头,说道:“那行,从此以后,你就是他干妈了。”
“诶!好。”我急忙应道。
她出去了,没把门反锁。
熬过了月空亡的晚上,今天晚上几乎没什么事。
就是后半夜的时候,臭僵尸又摸了进来。
一夜折腾,把我累个够呛。
弄得我早晨水的很死 , 直到有人敲门才醒过来。
打眼一看,是清琁去开门。
村长的婆娘见到他 , 见怪不怪了 , 朝我招手:“婷婷 , 过来,跨火盆。”
“好。”我走过 , 跨火盆。
村长在一旁 , 喊道:“跨过火盆,祛除污秽,大吉大利。邪祟难侵,家宅平安。”
降头公和其他一些村民,也站在门口。
大家一起簇拥着我和清琁 , 徒步走回去。
到了家 , 阮杏芳朝我们泼了柚子水 , 我们才能进屋。
降头公进去以后 , 便说道:“听说婷婷最近在村长家的南屋住的,身体不是很舒服?”
“也没有很不舒服 , 就是有点头晕,恶心。”我被村长的婆娘扶着,在椅子上坐下。
看到这么多人的目光,怪不好意思的。
降头公要给我把脉,说道:“手给我,我给你看看。你除了头晕想吐,还有没有什么其他不舒服的感觉。”
“没有,其他的都还好。”我发现降头公有些怪,把脉把着巴着就笑得厉害。
他眉飞色舞的 , 白眉都要扬要脑门上了,“那有没有很想吃酸,或者……很想吃辣啊?”